慕容南锦怎么都没有料到,柳烟柔醒了过来,脉象趋于平稳,哪哪都正常不行,却意外,失忆了!她不记得她父亲,母亲,也不记得他南宫锦川了,所有人她都不记得了,除了她厨艺之外,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这种情况不知道是暂时,还是永远都这样。按说他应该很高兴才对,她忘了南宫锦川话,自己身份便再也不会暴露了,她柳烟柔面前,他再也不会有任何负罪感,再也不用小心翼翼掩饰着什么了,这不是好事吗,为什么自己心里那样不舒服,像丢了什么重要东西一样。
柳烟柔呆呆坐床上,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哪那位贵妇人眼圈都红了,她那样着急,也许她说对,自己就是她女儿吧,叫什么,烟柔来着。那个长髯老者是自己父亲,可是他看起来根本就不怎么乎样子,好奇怪家庭哦。
还有那位白马王子,他居然是王爷呢,这王爷,不是皇帝兄弟就是儿子吧,他可真是本事,居然还会治病,只是自己怎么有那么大面子,有幸让一位王爷替自己治病呢?小姐,自己是一位大小姐呢,自然吃喝都不用愁,乖乖等着嫁人就好了,可是为什么总觉得空落落,好像丢了什么很重要东西,是什么呢,谁能告诉她答案?
客厅。“王爷,您看小女病,是怎么了,她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还有没可能记起来呢?”柳名博一脸悲戚,却只是表面上,若是烟柔真忘记了所有事,有什么比一张白纸好上面涂涂写写呢?
“依本王看,这只是暂时,只要好好家休息数日,定会慢慢好转起来,本王这就回去复命了,本王会顺便帮令爱请假,直到她身体完全康复再回宫当差。这里有块腰牌,杏儿,喏,本王把它给你,万一你家小姐有问题,你便拿着它进宫,只要看到它,本王定会立时前来。”
柳夫人听王爷这么说,心里稍微好过了一点,虽然烟柔现忘了所有事情,但她睁开了眼睛,活蹦乱跳,能吃能喝能走路,这比什么都强,她只是失忆了,并没有变成痴呆,这不是很好吗,少了多少烦恼,多少寝食难安呢。
送走了瑞亲王,柳夫人跟柳名博提议,“老爷,现如今烟柔终于醒了过来,这是上天恩赐,我也不会再怨恨什么了,求老爷放了我们母子俩吧,我会带着烟柔回我家乡去,从此隐姓埋名,过着平淡日子,你也好从此解脱了。”
“婉儿,你还是想走吗,烟柔这就满十六岁了,再过两年,她身上必定和你一样,会出现那个标志,到时候,她要怎么办,你能逃到皇宫里躲避,她呢,难道你们孤儿寡母,能有自保能力吗?”柳名博冷静反驳道,“老夫那时候既然揽了下来,现自然也没想过把你们往外推,你又何苦非要离开呢?”
柳夫人拍案而起,激动说到,“我不用你时时提醒我当年之事!柳大人,我该感谢你,当年冒着极大风险收留了我们母子,可是这长达十几年禁锢,也已经够了,是,她不是你亲生女儿,你便可以不乎,可是除了你我,有谁知道这件事?
我也是来到这里之后,才得知居然怀孕了,可恨,可悲,可叹,我们俩都是这样命苦,所不同是,她早早死了,也就结束了痛苦,而我,则这人世间,无穷无忍受着煎熬,当初不应该把烟柔生下来,可既然生了下来,我就不能看着她和我一样,一步错步步错,也忍受着无穷无煎熬,我得走了,谁也不能拦着!”
“便是要走,也总该等她身体好一点再走吧,她现懵懂无知样子,又经历了长达一个多月长睡,以她现身体状况,能够适应长途跋涉吗,就连瑞亲王都说了,她有可能随时出问题啊?”
这才把她暂时劝了下来。傅尔嫣就这样相府踏踏实实住了下来。她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跟自己爹爹好亲,有事没事缠着他,说想要学习管理家业,她跟胡丽也好亲,她们俩只相差了八岁而已,还是有些话能谈来,对于管理财产,她经常能够别出心裁提出些不错建议,让胡丽禁不住大为惊讶。
柳夫人已经如她所愿从当家女主人位子上下来了,她却还是没能坐上去,这怪不得别人,是她努力不够。无论如何,这柳大小姐可是老爷唯一孩子,她现又跟自己这么亲,若是拉拢好了她话,说不定,自己很就能如愿以偿了呢。
柳烟柔病了消息很便传遍了朝野,六皇子慕容玉川近心情很是不错,相当不错,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令他高兴成这样,只有慕容南锦隐约猜到了什么,他果然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样人,也许才适合做一国之主吧。
太后惋惜没有创意翻菜肴了,重要是,玉川婚事,屡屡受挫,他心里面,还是有那个丫头吧,否则近,他怎么会整天乐呵呵呢。他一定是很高兴那丫头失忆了吧,说不定失忆之后柳烟柔,不会再坚持什么谁都不嫁,要自由奇怪理论了吧。
反而是南锦,好像一直怪怪,似乎是责怪自己没能治好柳家小姐病,而从那天开始,虽然给了杏儿腰牌,她却一次都没有来过,自己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理由解释一下,身为皇子,为何要那么殷勤往相府跑,实说不过去嘛,何况父皇已经有意无意笑自己了呢。身为男子,怎么能这么丢人,为了一个女人魂不守舍!就算真是这样,也不能让人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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