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柔几乎下意识就想掉头离开。这个世上有些人,喜欢沒病装病博取人同情,而相对,还有另外一些人,生怕别人会因为自己身体,而对自己表示同情怜悯,他会觉得这种怜悯比死还要难过。
很显然,慕容南锦就属于后一种,他强装坚强下面,是一颗敏感而矛盾心,他渴望关怀,却不想显得自己很可怜,因而冷硬不堪,这种感受,前世柳烟柔也曾经无数次尝到过,因此,她理解,她不会去打扰。
走了几步后,她又忽然意识到,不对啊,今天來这里是有事情,不是随随便便就行,如果不及早弄清楚话……
想到这儿,柳烟柔止住脚步,转过身去,“对不起,王爷,我差点忘了今天來是有事想问,关于秦王爷,烟柔不得不现就弄清楚,还请王爷为烟柔解惑才是。”
不耐烦挥挥手,“你这个人还真是有股子韧劲呢,真是很讨厌,好吧,既然如此,长话短说,本王可沒有那么多功夫陪你蘑菇。”
柳烟柔稳稳心神,“是,王爷,请问,秦王爷毒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如果按照王爷治疗办法,想必那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后事了,换句话说,烟柔当使唤丫头日子,还长着呢,为了烟柔幸福,必须要搞清楚才行,请王爷直言。”
“哦?你意思是,本王并沒有心竭力照顾秦王爷了,是吗,何以见得呢?”慕容南锦眯着眼睛,好像生气了。
“直觉,女人直觉,也许王爷不信,但烟柔就是这么觉得,而且,据烟柔猜测,王爷之所以要这么做,肯定有什么理由,是关于这次下毒真凶,和这位秦王爷來我泽之国真正目才对,是吗?”
“你也看出來了,这南宫圣岩有些居心叵测?好吧,本王也不必瞒你,经过种种猜测,本王以为,他费心思挑拨我泽之国和天府国关系,挑拨我们父子之间,兄弟之间感情,其中必定有极大阴谋,如果说他目是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力话,我岂能让他如愿!这下子你明白了吧。”
柳烟柔冷笑,“若事情诚如王爷所说这么单纯,烟柔又何须犯险深夜來访呢,既然王爷不肯明示,那么烟柔就只好问一问了,我泽之国不乏良医和武功高强之人,有什么理由,您要把秦王贴身侍卫中木从软禁中释放出來,难道您不怕他会找机会,以我们都料想不到方法给天府国传信吗,到时候恐怕,会有非常严重后果呀?”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要知道皇宫里,知道太多,就代表着会死很惨,明白吗!”突然冷下脸來,慕容南锦像被戳到痛处似,有些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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