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雅尔哈齐还知道媳妇儿这露外面脖子还要见人,没下力气啃,只是轻轻上面蹭,蹭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有些不足,伸手去解玉儿颈上扣子,玉儿伸手推他,他把自己帽子送到玉儿手上,空出两手直忙活。也不知道他怎么弄,手居然就伸到了衣服里,一把攥住了发育得很好丰盈,玉儿倒吸了一口气,这人,怎么这样!
雅尔哈齐低下头,张嘴含住了露外面粉红,这次可不只是蹭了,反正一会儿还得藏衣服内,他一点儿不客气地又舔又咬又啮又吮,玉儿被调/弄了一夜身子本就极其敏感,一下没忍住,轻哼出了声儿,雅尔哈齐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一眼便见到她漫上迷雾双眸,一时呼吸便变得粗重起来……
玉儿颤着身子,空着小手推他:“一会儿还要见人呢!以后多少日子!”
雅尔哈齐显然也知道现时间地点都不对,闭着眼深深吸了几口气,手尤自恋恋不舍地媳妇儿衣内流连,直等到燥动欲/望被压制住后,他才抽出手替她仔细地一件儿一件儿扣上解开衣裳,又整理好配饰,左右打量,看不出一点痕迹后,满意地点头,自己媳妇儿,当然要藏好了!看看她露外面一小截脖子还忍不住皱了皱眉,伸手去提了提领子,到底挡不住,有些遗憾地叹口气,总觉得有点儿吃亏!
见一切打理好了,玉儿伸手到他腰间拈住一小块儿肉,狠狠一扭。
嘶——雅尔哈齐倒吸口凉气。
“媳妇儿,你这下手也太狠了!肯定青了!”雅尔哈齐低声抱怨。
玉儿恨恨地瞪他一眼:“你我身上弄多少青红瘀紫,我才只拧了你这一下,我吃大亏了!”
雅尔哈齐想想早上浴桶里见到她那一身玉白上斑斑点点,有些气虚地不吱声儿了!
“再说,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你就动手动脚?要是露出一点儿破绽,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这古代可不比现代,说是一个“万恶淫为首”,房内怎么着都没事,可外面这样出格,可太不谨慎了!
雅尔哈齐自知理亏,涎着一张脸:“媳妇儿,这可不全怪我,你想想,我等了你多久?从三十六年到现,差两月整四年!我这有些止不住,也算情有可原不是!”
玉儿瞪他一眼,“合着你心怀觑觎,还是我错不成!”
雅尔哈齐笑呵呵摸摸玉儿小脸:“不是你错,我媳妇儿怎么会有错呢,只是,你想,这人馋肉馋久了,是不是见着一只烤羊就不要命呀!哪怕明知道吃多了会撑坏,他也止不住不是。”
玉儿又伸爪去拧,“我是一只烤羊?”
雅尔哈齐一把把那只小手抓住包手心里揉捏:“哪儿呢,烤羊比我媳妇儿可差远了!”
玉儿翻了个白眼儿:“能和一只羊比吗?”
雅尔哈齐想了想:“一只羊不行,至少十只!”
十只烤羊?玉儿恨恨地把他手扯过来张嘴就咬。
雅尔哈齐看着媳妇儿气急了,赶紧哄她:“行,行,百只,至少顶一百只!”
“一百只怎么够,至少一千只!”玉儿恼了,声音也压不住了!
雅尔哈齐赶紧点头:“行行,一千只就一千只!媳妇儿你声音小点儿!”
玉儿恨恨地瞪他,先前说得隐密,两人声音都低得像耳语,这会被气急了,谁还有那心情说悄悄话呀!
“什么一千只,多少只都不行,我告诉你,以后你出了房,不准再碰我!”玉儿咬牙声明,到底又恢复到耳语程度。
“行行,外面不碰!”雅尔哈齐赶紧应,只要里面就行,房里面,轿里面,车里面……总之,能挡住,都算里面!
玉儿不知道某些人龌龌心思,见对方有悔改之意,满意地点点头,把手上帽子递过去。雅尔哈齐也不伸手接,只把脑袋伸了过来。玉儿认命地给他戴好,还得仔细端详有没有戴正,没办法,这男人出了门,要是衣冠不整,那被数落,一定是她这个做人家媳妇儿!
雅尔哈齐看着身边粉嫩嫩媳妇儿不能多动,只能捏着两只小手解馋,捏一阵儿,没忍住,又往嘴边塞,玉儿由着他抓着自己手轻薄,反正,过份都做过了,亲亲小手,完全是小儿科。只要他别再弄乱她衣裙,她就阿弥陀佛了!
两人轿里打打闹闹、亲亲我我,也不知道时间,直到轿子落地,才发现到地儿了,玉儿有些紧张:“你再看看我衣裳有没有什么不妥当地方!”
雅尔哈齐仔细看看,点点头:“放心,你是我媳妇儿,要是有一点不妥当,也是我吃亏不是!”
玉儿横他一眼,跟着他下了轿,上下一打量,见他身上衣裳没什么不妥,也放下心来。
下了轿雅尔哈齐收敛心神,神情肃穆地往前走。玉儿跟他身后亦步亦趋,肚子里却不住腹诽,这会装得这样正经样子,方才怎么就不能老实点儿,害她提着一颗心,就怕衣冠不整!
走了一段路,雅尔哈齐有些担心自己媳妇儿,昨儿是有点儿过份了,全忘了今日可也需要不少体力,不知道她身子有没有什么不妥!回头一看,见玉儿脸色红润,步态轻盈间不见一丝虚软乏力,放下心来,转头又往前走。
到了宫里,自然先去见太后,到了慈宁宫外,太监通禀后,雅尔哈齐领着玉儿来到太后面前磕头行礼,太后乐呵呵地叫了起,又把玉儿招到身前,仔细打量半晌,回头对雅尔哈齐道:
“可找着个好媳妇儿!眼神清正,温善,一看就是个好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