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情都防不住爱人背叛,何况瞿城才见过我几次,能有多少真感情?与其拿我儿子去当筹码,让别人看不起,还不如让他拿出点真本事,也让徐年好好瞧瞧,他倒贴都追不到人,是我徐辞年。”
罗小茂张大嘴巴楞了半天,有一种给跪了冲动。
尼玛,跟徐辞年这种精明男人谈恋爱绝壁需要高智商啊!我等凡人只能仰望……
“那啥……辞年啊,你别忘了他可是混黑道,以前监狱里不也是个亡命徒吗,万一他真爱上你,又知道你利用他,那可不是闹着玩,小心引火烧身啊。”
徐辞年不说话,低头看着怀里窝窝。
小家伙听不懂大人之间对话,只好乖乖窝怀里,含着他手指,乖得像一只刚出生小猫崽。
盯着他跟瞿城相似眉眼,半响之后徐辞年才平静开口,“这件事对我来说就是一场赌局,如果赢了皆大欢喜,我没爱上瞿城,他对我鲜劲儿也过了,到时候窝窝秘密保住了,徐年也尝到了恶果,如果输了……”
他顿了一下,轻笑一声,“输了我也心服口服,大不了赔上一颗真心,爱上谁这种事情没法控制,我也愿赌服输。”
***
办公室外传来“咚咚”敲门声。
“进来。”
阿四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厚厚一沓文件夹,“城哥,您让我查东西已经有眉目了。”
瞿城停下手里工作,抬起头来,“结果怎么样?那只孔雀到底什么背景。”
阿四一脸忐忑站原地不动,“城哥……对不起,我们已经力了,但是真查不到。”
“什么叫查不到?他就是个刚出狱不久靠摆摊养家小贩,又没什么大来头,怎么会查不到?”
“我们也觉得奇怪,按说咱们人出去不少总该有点眉目,但徐辞年这个人,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瞿城脸色沉了下来,把手上文件往桌上一扔,“阿四,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脾气你很了解,我要是结果不是解释。”
阿四一脸愧疚,没脸抬头看人。
瞿城把他当弟弟看,又相信他能力,明白这次查不到结果肯定遇到了什么别原因。
“行了,我没想责怪你,到底怎么回事?仔细说清楚。”
阿四吸了口气,硬着头皮说,“我带着几个人去了蒙山监狱、档案局、派出所……反正只要徐先生可能出现地方我们都查遍了,可是他这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查不到任何有用身份。”
瞿城眉头紧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那当年他蹲监狱案底呢?总能查到他是因为什么进监狱吧?”
阿四泄气摇了摇头,“这个也查不到,他档案被人销毁了,法院和检察院那边记录我们人渗透不进去,具体也不清楚,蒙山监狱里几个狱警都升职了,现都外地,一时也问不出什么。”
话说到这里,瞿城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这件事分明是有个背后推手,刻意抹杀了徐辞年存,而且能到做到这种事情人一定很有背景,否则没法同时买通这么多人,那……到底会是谁呢?
徐辞年又到底是什么身份,值得对方这么大动干戈。
压下心头疑惑,瞿城揉了揉眉角,“其他呢?派出所那边有没有叫这个名字人?住那栋公寓里孩子又是怎么回事,这些查出来了吗?”
阿四点了点头,翻出一份文件递过去,“按照您给外貌特征和住址,我们查到了那栋公寓租户叫罗小茂,跟着他住一起孩子叫徐安家,户口落他老家里,说是收养孩子。”
“至于徐辞年这个人是真没有线索,跟他重名整个s市一共有五个人,唯一符合年纪,七年前还死了。”
瞿城倏地抬起头,眼睛眯了起来,“七年前死?”
阿四笑了笑,打趣道,“说起来也巧,这人据说七年前就失踪了,家人一直寻找,后却得到了他死讯,两年前才注销了户籍,而去办理手续竟然是徐建国,也就是黏糊您那位徐经理老爸。”
瞿城脸色当即变了,徐辞年,徐年……
之前压根没把天差地别两人往一处联想,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得心惊肉跳,难道世上真有这么巧事情?!
这时候他手机突然响了,号码是徐年,瞿城不想接,随手把手机塞给了阿四。
电话持续了没多久就结束了,阿四凑过来低声说,“城哥,徐经理问你去不去参加这周末他生日聚会,如果去话记得带舞伴。”
瞿城皱着眉头,过了很久才点了点头,“告诉他,周末我会去,至于舞伴我已经有了,劳驾他费心。”
说完,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徐辞年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