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头楚家拒绝所有媒体采访,而李晋那一头倒是天天各大媒体前露脸、扮可怜博同情,乐此不疲诋毁控诉楚家,给楚家父子安上各种罪名。可李晋忘记了,不论她把楚家说得如何不堪,给楚家多是造成形象上和道德上破坏,而且大部分人是抱着看热闹心态,试问有谁会为一个小三而公然与楚家作对呢?
李晋得意等楚家来求自己,她幻想了无数次楚家父子哀求自己画面,然而一天天过去,楚家仍然毫无动静。李晋不由慌乱了,难道楚家准备采取冷战术,想让时间来淡却这件事?这个社会冷漠无情,不管事件发当时如何惊天动地,时间一久,它就会被人们遗忘,何况如此不值一提豪门丑闻。
李晋又下了一剂猛药,对外宣布当年李家破产和楚家有极大关系,隐隐指控楚家父子就是害李家破产凶手。此话一出立刻掀起一片惊涛骇浪,李晋再一次把矛头指向楚家,说穿了私生子是楚家内部事情,再说凡是手里有点钱有点权男人,都是免不了俗。但蓄意将别人弄得破产,这无疑说明楚家父子人品和作风有极大问题。楚家置于刀尖浪口,短短几日,其公司股价下跌极为严重。
李晋逞一时之,完全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后下场也是咎由自取。说到底,李晋太高估自己能力,也低估楚关雄。
官心柔耐着心逐字逐句读完报纸上版面头条,忍不住傻眼,小手用力戳了戳楚关雄胸膛,“没想到你老相好居然这么贱,老天啊,果然是人不要脸则无敌。”
“什么老相好,再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教训你。”楚关雄挖了一勺奶油塞进官心柔嘴里,顺势凑近她耳边,说道:“再说不过李晋道行可比不上你,要不当初叔叔怎么会被你一招拿下呢?”
“楚关雄!你说谁呢?你说谁呢?到底是谁不要脸?”官心柔摔下手里报纸,扑过去掐住老男人脖子使劲摇晃。依她看,不要脸就是这个老男人,一把年纪了,还老床上折腾各种花样。
官心柔那丁点力气根本撼动不了楚关雄,他极为轻松捞起她往室内走去。官心柔不屈服扭动挣扎,楚关雄挑眉,使了点力打了小丫头挺翹臀部一巴掌,耳边立刻响起她怒不可遏吼叫,“楚关雄你找死是不是!居然还敢打我!你皮痒了找抽是不是……”
官心柔话没说完就被老男人丢上了床,老男人一边脱衣服一边靠近她,似笑非笑道:“现就给你这个机会,宝贝儿来教训我吧,不管你怎么教训我都可以。”
官心柔噎了一下,男人脸上明显不怀好意,她咽咽口水往床里缩了缩,故作正经道:“还是算了吧,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说着就跳下床朝门口跑去。
楚关雄一把扯回她,速将其压倒,炽熱气息喷白里透红脸蛋上,“呵呵,你不和叔叔计较,叔叔却要和你好好计较,总不能让你吃亏吧,宝贝儿你说是不是?”宽厚手掌依然抚上女孩纤细腰肢,隔着一层薄薄衣物画着圈。
“叔,你别这样,大白天,不太好吧?”官心柔小心翼翼赔着笑,心下大喊不妙。老男人又发春了,自从上次和他说了不介意生个孩子,这件事上他越发变本加厉,基本上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可怜了她这小身板哇,动不动就被老男人折腾来折腾去,饱受摧残!呜!
“咱们家里碍不着谁,宝贝儿,叔叔可想你了,来让我好好亲亲……”
“放开我……楚关雄你个老色鬼!我诅咒你肾亏!”
李晋使劲各种办法来逼迫楚家出面,怎奈拳头打棉花上,楚家迟迟不作出回应,仿佛李晋不过是一只跳梁小丑。李晋坐等不住,又大费周章弄了一场记者会,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把市长也给请到场。
场地就设市中心广场,往来人民群众不计其数,广场旁数栋大厦巨大荧屏实时播放着台上状况。台上女人哭得很伤心,却又不是令人心烦嚎啕大哭,而是默默垂泪,引得路人大发同情。
而后,李晋擦了擦泪眼,握住话筒,说道:“很感谢到场诸位,也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关心,我很好,因为我没有做过亏心事,我可以活坦坦荡荡。不像一些道貌岸然企业家,为了自己利益罔顾社会道德和人良心,所以我要为我儿子,为十年前李家讨一个公道。今天把大家召集到此,是希望借助大家力量,给楚家施加压力,希望楚家不要一错再错……”
楚佑民气得差点丢掉望远镜,扯着嘴角骂道:“这娘们真不要脸,无耻至极,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女人!”
“别急,很就有好戏看。”官心柔拍拍楚佑民肩膀,将镜头从李晋身上移开,密密麻麻人群搜寻着老男人踪影。
“嫂子,大哥到底有什么计划?他要怎么教训这个臭娘们啊?”楚佑民是个急性子,迫不及待想知道李晋下场,一定会很凄惨,让人拍案叫绝。楚家可不是那么好欺负,大哥不是什么好人!
官心柔继续茫茫人海里搜寻老男人踪迹,头也不回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好嫂子,你别这么小气嘛!”
“楚佑民,上次你骗我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楚佑民摸了摸脑袋,疑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再说我哪有胆子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