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没脸皮,第一次在马车里头,不知道是谁说,彦云,给我,我要你,然后不管不顾地霸王硬上弓。”前面几句是淡淡的口吻,但说到彦云,给我,我要你这句话时,萧彦云故意扮起女子的娇气来,甚至带了几分娇嗔意味,略略的一瞥眼,撒娇意味分外浓厚,萧素的心肝都在颤。
萧素没有说话,头低了下去,好吧,她承认,她和萧彦云的第一次是车~震,而且还真是她霸王硬上弓。之后的几次就是在小木屋里,最近的一次就是昨天,野~合。限制级啊限制级!
“阿姐,你身上好香。”萧彦云头低了下来,凑近萧素的脖颈,在上面舔~舐,时不时啃咬一下。
一阵咳嗽声从屋外响起,萧彦云眉头一皱,双手不离萧素的腰,头抬起带着不悦看向站在屋外的赵义荣,“你就不能等一会么?不出声没人把你当哑巴。”
汗滴滴啊!赵义荣还能保持镇静,端的是厉害,“主子,有动静了。”赵义荣话语顿下,不再言语,萧素闻言身子一僵,夜天凌有动静了吗?还是萧家军有动静了,还是……
“阿姐,我出去烤个野兔子,马上就回来。”萧彦云顺了顺萧素的发丝,而后松开抱住萧素腰的手,大步一迈,走出了屋外。
萧素望着萧彦云手里拿着两只野兔子和赵义荣走远,住在平和的岭村,差点忘了北昭那些琐碎的事。
水噗噗的声音响起,萧素回过身子,就着抹布拿出蒸笼,在木盆里撒了面粉,再将煮熟的南瓜放在大碗里头,搅拌完毕后才混入面粉中。
加了点水,萧素和起了面。
“如何了?”萧彦云和赵义荣来到岭村村口处的一条小河,手起手落,完整的兔子皮剥落。
“夜天凌派了大量人马寻少将军和二小姐的下落,景棠被禁足在景府,景碧落降妃位,现为北昭落夫人,齐穆被关入大牢,还有……”赵义荣顿住,蹲了下来,准备给剩下的另外一只野兔子剥皮。
一只修长的手阻住了赵义荣,“我亲自来,这些要给阿姐做兔毛软垫,冬日来了,阿姐身子畏寒。”
赵义荣的手立即缩了回来,凡遇到二小姐的事,少将军必定亲力亲为。而他接下来说的话是关于大小姐的,少将军的亲姐姐,这该如何开口为好?
思量片刻,赵义荣终是开了口,“大小姐衣衫不整地倒在齐府后门处,腿间都是血,后来被发配到北昭军营。”
女子发配到北昭军营,大小姐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容貌却是姣好,无疑分派去做了军~妓。军~妓最为卑微,是罪奴,翻不了身。
“嗯,知道了。”
听到少将军清冷的一句知道了,赵义荣身子抖了抖,到底是嫡亲姐姐,大小姐入了军营,磨了萧府面子,少将军当真坐视不理?
“赵义荣,派人潜入军营,杀了萧敏惜,当她把那壶酒拿给我喝时,她就和我没关系了。死,对她而言,是最好的解脱。这只兔子洗干净了,拿去烤了,我洗下兔毛,晾干,好做软垫。”萧彦云脸上尽是柔和的笑意,阳光照在萧彦云的脸上,光彩耀人,却又十分柔和。
人和人,当真是天和地的区别。
少将军有句话说的不错,死,对于二小姐而言,是最好的解脱。
那壶参有烈性合欢散的酒,由二小姐亲自呈给少将军。最后,少将军没喝成,二小姐却是喝了好几杯。
一步错,一生错。
“少将军,如你所料,华阳公主神智有点不清了,整日念叨你的名字,皇太后十分着急。”赵义荣继续回禀。
“如此甚好,夜天凌看到齐穆那张令牌,想必气死了,呵呵,赵义荣,我和夜天凌,你说谁会称王称霸?”萧彦云一边温柔地洗着兔毛一边问赵义荣。
“当然是少将军了。”赵义荣想都没有想,直接答道。
“夜天凌谋略皆是不错,可惜,有的时候,妇人之仁。”萧彦云洗好了兔毛,开始剥起了另一只兔子。
看着萧彦云温柔的动作,赵义荣眉宇间尽是凝重,转头看向远处的木屋。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风来袭,嘿嘿,看过闻香以前文的读者亲都知道,我是亲妈,把女主宠到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