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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承泽面容有些扭曲地挑动了下,看了慕凤池一眼,精明如此,她真的是自己记忆深处,那个娇憨的小凤池吗?
皇甫忧乃是南楚太子,难道要他焦承泽搬座金山来衬他?
“焦乘,拿三千两银票给萧管家,让他吃穿用度好生服侍着,如若不够,就找这个人要。”焦承泽指了指皇甫忧,随即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他。
皇甫忧俊目半眯,朝焦承泽说道:“我记得你临安每年上缴朝廷的赋税不过十万两,你一个县令一出手便是一千两的银票,倒也阔绰得很。”
焦承泽未曾答话,便听一旁的焦乘急道:“那是我家公子来临安之时,夫人贴补给他的体己钱……”
焦承泽瞪了焦乘一眼,示意他闭嘴。
皇甫忧见焦乘将那三千两银票攥得紧紧地,有些失笑,从腰囊里掏出一把金瓜子,递给焦乘,说道:“去换成银票,回来交给凤池便好。”
焦承泽猛然间听见皇甫忧唤了一声“凤池”,见慕凤池始终淡淡,一派意料之中的态势,不禁又惊又疑。
阮长缘将目光落在皇甫忧身上,突然问了句:“敢问公子如何称呼?这临安自是无潜龙之辈,想那帝都也未有几人能及得上公子这般雍容气度。”
皇甫忧始终未曾吐露真实身份,这会突然被阮长缘问及,倒有些惊诧,淡淡说道:“千岁忧。”
阮长缘轻笑,也如同慕凤池先前那般揣测道:“千岁之名,将是万岁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