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胡说八道!”
卫将军又一本正经了起来:“你此次前来是为了刺杀罗烈击退敌军,还是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吧。”
荀彼岸一脸轻松:“这事我早就已经想好了。看,那里!”
她指着一处草丛:“那里地势高,视野广,而且又有树丛草木遮挡,不仅阴凉,还很隐蔽,是最佳的狙击地点,只要罗烈出现在我的射击范围之内,我定会一枪将他击毙。当然,还有他身边那几个职位比较高的副将。我不仅要斩他的首,还要剁掉他的手足,而剩下一群乌合之众,我随便丢两个手雷,放两个空炮,吓吓他们,他们就会玩命的跑回家。”
“狙击?射击?枪?搞定?手雷?空炮?”
这一股脑的太多他没听过的词,卫将军脑子有点乱。
“哎呀,等一会儿我会一一跟你解释,现在你去找点树枝什么的,把我的车给隐藏起来,记得一定要注意,千万别把我的车给刮花了。”
“好。”
卫将军其实也不想知道的太多,这两天真的有点用脑过度。
两人都算是野外作战的专家,很快就处理好一切。
荀彼岸拿着一把最合手的高精狙趴在地上,极度专注的观察着营地的动向。
卫将军坐在她的两米之外。
说来也奇怪。
自打见到她,除了昏迷以外,她的嘴巴几乎就没停过,脸上的开心劲儿也没断过,可是当她拿起那把她称呼为狙击枪的东西时,她就不再开口了,整个人的气质也瞬间改变了,满面的冷冽,满目的寒芒,也不嫌弃脏了,就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而最让他为止惊叹的是,她居然趴在那里整整一天一夜都没有动过,连呼吸和心跳都控制的又轻又薄,好像快要消失了一般,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不论是蛇虫鼠蚁从她身上爬过,她都绝不为所动,只专注于狙击镜中的世界。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真是让人猜不透?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
荀彼岸终于有了动作,也有了声音。
她微微蹙眉道:“奇怪?”
卫将军听到她的声音,马上询问:“怎么了?”
“我问你,你平常带兵打仗的时候会在自己的营帐里闷上整整两天都不出来一步吗?”
“如若没有病痛不能起身,当然不会。”
“可是这位大将军已经整整连天都没有出现了。我记得在我询问资料的时候,你们告诉我,他是个急脾气,暴性子,而且他不是还扬言要在七日之内攻进轩辕古城吗?”
“你的意思是……”
“你家皇上身边肯定有奸细,而且已经将我要刺杀他的消息传了过来。”
“那现在要如何是好?”
荀彼岸突然起身,活动着筋骨道:“不用担心,A计划不行,我还有B计划,就是不知道卫将军怕不怕死?”
什么A计划B计划他听不懂,但是:“死谁都不想,但怕从未有过。”
“那如果我叫你去把罗烈引出来呢?”
“好。”
回答的这么爽快?
荀彼岸好奇道:“这可等于是让你去送死,你也去?”
“你不会让我死。”
“何以见得?”
“皇上本已下令要杀死所有踏入我苑国国土的宸国敌军,可是你不惜只身一人,以身犯险,救了几万人的命。”
“我那是有我自己的目的,才不是为了救人。”荀彼岸不承认。
“无所谓。总之我信你。”
荀彼岸被他说的到不好意思了。
这个男人真是太耿直了。
耿直的无趣。
不过……却有几分男人的魅力。
“既然你这么相信我,那我就尽量保你不死,但你一定要听我的指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