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的,大家都不说话了,气氛貌似有点尴尬?林夏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官天湛也是一脸的莫名。他说:“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官天宁咳嗽了两声,然后说:“老四,走,跟我去看看那个阿部敦。”
“他?他有什么好看的,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我要陪着林夏!她一定是吓坏了,我要陪在她身边安慰她,逗她说话陪她解闷!那些事不一向你们这些聪明人干的吗?”
他连牢骚带抱怨的,官天宁又是好一阵的咳嗽。官天湛说:“二哥你没事儿吧?你不是染风寒了吧?”
官天宁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几乎是生拉硬拽的扯着他,官天湛一个劲儿的挣扎:“干什么?干什么?”
官天宁推了他一把,小声说道:“让林夏和老三单独说会话!林夏毕竟是老三给带回来的,他们俩经历的那些事儿,一定有好多话要说,你跟着瞎掺合什么!赶紧走赶紧走!”
“我为什么就不能搀和?我也想听啊,林夏想说话,我也能听啊!哎呦,二哥你干嘛打我……”
两人说话的声音渐渐远了,林夏不由得笑了出声,官天湛还是那样率直,有点傻傻的。
官少忧显然也这样想,他听着两人不大不小的对话不由得摇头苦笑:“老四这颗榆木脑袋。”
林夏说:“四公子多讨人喜欢啊。”
官少忧看了她一眼,不说话了。
两人又彼此沉默了一会儿,林夏尴尬的开口道:“那、那个,我们就……就这么站着,大眼瞪小眼,一晚上?呃……我是不介意啦。”
官少忧笑着摇摇头,他这一笑,让这尴尬气氛冲淡了不少。他走过来拉着她做到窗下榻子上,拉了薄被来给林夏搭上,说:“夜深了,小心着凉。”
林夏看着他做这些,忽然就拉了官少忧的手臂。他一惊:“怎么了?”
林夏碰的是他的左臂,那条被狼咬伤的手臂。林夏听了官天湛说,那狼是经过特殊驯养的,比之普通的狼还要凶狠上几倍。可他怎么还能如此平淡?
林夏说:“你的伤……”
官少忧看了她的手一眼,淡淡说:“小伤,没事。”
“怎么可能是小伤!你骗人!官少忧,你总是骗人,你总是骗我!”
官少忧好笑道:“我哪里骗过你了?”
“我不管,你给我看!”
他拗不过我,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拉起了袖子。那里,一层又一层的裹着厚厚的纱布,却被他宽大的袖子遮盖住了完全看不出来。林夏摸着他厚厚的纱布,眼泪很不争气的掉下来,浸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晕点。
官少忧无奈的说:“别哭啊,我不会安慰人的。”
林夏擦擦眼泪,很平静的说:“你心口上的那一刀怎么样了?”他皱着眉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林夏本来也没想他回答,而是继续问:“为什么不肯让医师先看你的伤?为什么要那么着急的去听情报?这手法不是医师给你包扎的,是石褀的杰作吧?你是不是什么都没说,是不是又在逞强?”
官少忧本来还想笑着掩盖过去,然而却被她一连串的逼问下慢慢的敛了神色。他定定的看了她半晌,说:“林夏,你是在关心我?”
林夏说:“废话!”
官少忧说:“为什么?”
林夏说:“你受伤,我关心你,很正常啊,哪有什么为什么?”
他盯了林夏很久很久,才慢慢说道:“当时你被阿部敦带走,我心里面是从来没有过的惶急。我只知道当我看见你的那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恨不得将阿部敦千刀万剐都不解恨,我没能保护好你,我……”
“官少忧。”林夏叫他的名字打断官少忧越来越激烈的激动和语无伦次,平静的看着他,然而心跳却越来越快。“你喜欢我吗?”
官少忧愣了,笑得有些不自然:“怎么这么问,你……”
“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