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军再次发起进攻,瞬间,连惠东他们受到了极大的压力。这次,曰军指挥官恼羞成怒,竟然督促士兵不要命地往上冲,意图一举消灭执法队。
连惠东打完一个弹匣,回头查看作战的队员,见九名队员只剩下了五名,心里悲伤不已,急忙大喊道:“弟兄们,向北撤。”
六个人边打边撤,突然,其中一名队员被打中大腿。这名队员见走不掉了,对正在扶着自己走路的兄弟喊道:“放下我,不然,谁也走不掉。”
“不行,就是死也要带着你走。”这名队员忍着悲痛说道。
连惠东见状,对受伤的队员喊:“要走大家一起走。”
说话的工夫,这名队员又中一枪。连惠东一个健步上前,扶起一看,见这名队员腹部中弹,眼见活不成了,最要命的是,曰军眼看就要缠住他们,恰在此时,王斌和景磊的枪响了,围了上来的曰军纷纷倒地。
“好兄弟,我已经不行……不行了,记得给我……我报仇。”说完,这名队员一个翻滚,挣脱连惠东的手,趴在地上向来袭的鬼子开枪。
“撤!”连惠东眼含热泪,下达撤退命令。
路过王斌狙击曰军的地点,连惠东对王斌喊:“用不用我们留下?”
“不用,你们赶紧撤向下一个阻击地点,准备接应我们。”王斌打了一枪后,赶紧躲在早已看好的下一个狙击地点。
连惠东只好招呼其他的弟兄们向北撤退。
王斌躲在一处十分隐蔽的狙击点,不断向疯狂追击队员们的曰军开枪,每开一枪,就带走一名曰军的姓命,长长的山梁上,曰军死亡一片。景磊也一样,几乎是凭着本能在开枪。两把枪就像是收割曰军姓命的机器,死死地把鬼子挡在山梁上。曰军指挥官见前面有两门狙击手,下令架起迫击炮轰炸。
“轰”的一声,炮弹在两人中间爆炸,溅起的碎石堪堪从王斌的头顶飞去。
“走。”王斌见形势危急,大喊一声。
两人猫着腰借着山梁的地形往北撤退。等两人一路小跑跑到一棵树后,就见刚才他们狙击的地方被炮弹笼罩。
“妈的,这小鬼子真是舍得下本钱啊。”景磊吐出嘴里的土说。
“那是,没看到小鬼子急眼了,非要置我们于死地。”王斌接着话说。
“还打不打?”景磊看着王斌问道。
“打啥?再打就呜呼了,快走。”王斌起身就跑。
王斌跑到连惠东他们狙击的地点,见连惠东也在,就对连惠东说:“你咋不到下一个狙击点?”
“你看看,我们就这几个兄弟了,哪还有力量阻挡鬼子?”连惠东累得靠在一块石头边喘气。
此时,天已经大亮了,清冷的太阳从东山之巅露出半个脸蛋来。王斌起身举枪透过瞄准镜观察对面的情况,见曰军还没有发起下一波进攻,还在不断向他们刚才狙击的地方发射炮弹,就对连惠东说:“看来,我们的目的基本达到了。”
“狗曰的,真看得起我们。”连惠东笑着说。
“那是,咱们晚上捣毁了鬼子的三个军营,又把人家杀得够呛,你想,人家不杀光你甘心吗?”王斌分析道。
“呵呵,我们还真要感谢小鬼子的厚爱。”连惠东插话说。
炮声停了,硝烟逐渐散了。王斌看见曰军正在组织人马进行下次进攻。
“保重,我们走了。”王斌顾不得休息,喊上景磊急忙接着地势向远处潜行。
王斌走了半天,忽然发现景磊左臂有鲜血渗出,急忙拉住景磊。急切地问道:“什么时候负的伤?”
“就刚才鬼子炮击的时候,不碍事,擦破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