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夜溪灵可是鬼精鬼精的,只不过是看惯了夜家之人的作风,有了轻生的念想罢了。
再者,夜溪灵在二十一世纪混迹武师界十余年,即便是魂穿异界,又怎么会看不出离君朔此刻所玩的把戏?
至于,夜正庭所指的柳公子,不正是离君朔身旁的那位鹰鼻少年吗?
如此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着实让夜溪灵汗颜不止。
“此物便是大小姐,交于我的信物,说什么日后留个念想!”这男人从袖中取出一个凤形玉佩,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道。
夜溪灵明亮的美眸闪过一抹精光,那玉佩她倒是有些印象。如无记错,那物件正是夜家老祖与离老城主订下一书婚约的交换信物,只不过,早在半月前就不知落在了何处。
家主夫人吕氏眼中光芒大显,看向夜溪灵时,嘴角讥讽笑意渐深,能够看到刚刚还是牙尖嘴利的夜溪灵吃瘪,她甚是欢喜。
夜正庭让暗卫取来玉佩,定眸看了看,旋即,神色大变,怒目狰狞,喝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夜溪灵面临突来的诬陷,脑子里飞快地寻找解决方法,欲要开口之际,却被一道阴柔的笑声瞬间打断。
“呵呵,怎么?夜小姐莫不是想抵赖不成?”
“倘若不是在下,偶然在清月楼听到这厮醉酒之言,又见到这离家的信物,柳某可真不敢相信,夜小姐会做出这般丑事!”
“夜小姐,可知大家闺秀与人偷情会有怎样的结果?那可是要被浸猪笼,游街示众,受绞刑之苦的!”
坐在离君朔身旁的柳公子,阴柔一笑,张口而言,丝毫不给夜溪灵任何辩解的机会。
“啧啧…柳公子这般着急,难不成心虚了?”夜溪灵闻言非但不怒,反之嫣然而笑,一张秀美面孔,如是初荷惊艳绽放,她咂咂嘴,微眯着美眸,道。
“心虚?我柳相为何要心虚!”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加上夜溪灵一笑倾城之姿,柳相心中一沉,语气加重道。
“既然柳公子不曾心虚,又何必如此着急为溪灵扣上如此深孽的罪名?”
“你可知这一句话,让你的好友离少城主带了绿帽子?”
“我夜溪灵的贞洁名誉渺小不计,可离少城主的身份与地位就不同了,柳公子如此这般之言,莫非是在暗示离少城主不举?”
夜溪灵美眸中闪过一抹光芒,玩味地笑了笑,然后,发出一道道空灵悦耳宛若银铃般的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