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危险地欺近:“那,就得看看你服侍得我怎样了。”
得,又是这一句……
靠,慕颜想骂人了,不要挟她会死啊!
大叔真是太会趁人之危了!
苏烈已经不给机会她抗议了,修长手指勾起小巧的下巴,强势地吻了上来。
他专心致志地吻了很久很久,直到外面传来护士的敲门声,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还是在家里方便。”
要不是心疼她着凉,苏烈这就把她给办了。
如今,只好朗声说:“进来。”
慕颜这次住院在创伤科,医生护士们也都是生面孔。见到他们缠绵在一起,摆出训导主任式皱眉。
“苏先生,有人找你。”
慕颜嗔怪地瞥了苏烈一样,白嫩小拳头在他身上轻轻一锤。意思很明显——小丫头在害羞呢。
知道她不喜欢大庭广众亲热,苏烈也忍耐得很辛苦。
他既辛苦,又委屈,见小女孩眼泪汪汪的委屈样儿,忍不住索性报复心重地再次吻下去。
这一次,予取予求,直到女孩儿呼吸困难,男人才放开。
“你最好不要拒绝我,不然的话,就要受惩罚了。”
呜呜——
又羞又怒的慕颜,只好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无声地抗议。
“苏烈,我讨厌你!”
隔着被子模模糊糊传出来的声音,猫挠着苏烈的心肝。他决定还是尽快办理出院手术,把这越来越不听话的野猫带回家好好教育一番才是。
到外面,来找他的是陈智睿,他说:“苏总,不好了。杨辰把慕洛恒给掳走了!”
内讧过后的杨辰狗急跳墙,完全不相信夏芳的承诺,索性掳走慕洛恒作为要挟,索要大笔赎金。
夏芳却拿定主意,慕洛恒反正是杨辰的亲生儿子,她一分钱不拿出来。
却把慕如山给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差点没真的气死。
刚好慕颜不在,地中海一边给慕如山抢救,一边就派人紧急通知了苏烈。
“哼,狗咬狗一嘴毛,都不是好东西。”
苏烈没想到这种好戏,最终却还是要靠自己来收场。他淡淡地说:“通知舒彦予,问他借几个道上的人,今天下午6点之前把事情解决了来见我。”
“是,总裁。”
……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铃声一直在响,把睡着的慕颜给吵醒了。
一摸床头,却不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再看床尾——
“苏烈的手机?”
大叔出去得匆忙,把手机遗忘在这儿。
慕颜拿起手机,电(和谐)话却已经停了,显示一通未接来电:“傅琛”。
“傅琛?”
不是那个士兵牌上的名字吗?
她虽然不是很懂部队里的规矩,但也知道,士兵牌是戴在每一个士兵身上,牌在人在,决不离身的一样东西。
如果傅琛的士兵牌已经在苏烈身上的话,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傅琛已经阵亡了。
可是,一个阵亡的人,怎么可能打电(和谐)话给苏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