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绵怎么会知道,当他看到她被殷司佲按在车上时,几乎要失去理智,只是,听了她刚才的话,才没有发作罢了。
她以为这种事解释两句就可以过去了?
席暮深有些不满,她都没有跟他服软,连软化都没有说。
当他走进卧室,牧绵差不多快要睡着了,他有些不甘心,把手探到被子下面,从后面抱住了她。
两具身体,一个是冷的,一个是热的,借着体位,他一下子咬住了她的小耳朵。
牧绵被他的挑逗弄醒了,然后伸出小手推着他:“席暮深,一身酒味。”
他咬的更用力了:“刚才他靠你这么近,你怎么没有嫌弃他的酒味?”
牧绵心想,原来他还吃醋呢。
席暮深今天喝的有些多了,接着酒兴,他的大手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牧绵本来不想理他,可是他却愈发的过分了,大手简直就是罪恶的根源。
“席暮深,明天我爷爷回来。”她的声音破碎不堪。
“把今天的事情交代清楚再睡。”席暮深缠着她不放,修长而精实的身体狠狠地抵住她,目光深邃的像是漩涡。
牧绵也有些不高兴了:“有什么要交代的?”
她该说了已经说过了,不该说的也说了,这个男人怎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他的手指抚过她细腻的唇瓣,然后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玩着她的小舌,有点邪恶。
他长得本来就是极好,此时他双眼似勾魂一般,肯定是故意为之。
牧绵一不小心就上钩了。
他轻笑一声,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他,吻过你吗?”
牧绵忽然睁大眼睛,然后猛劲的摇头。
她怎么会承认,在十八岁的时候,被殷司佲在操场上吻过脸。
可惜,席暮深似乎能看透她的表情,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够了勾唇,大手轻轻捏住她的小下巴:“牧绵,你最好乖乖说出来。”
然后,他的大手渐渐向下,所经之处如点火一般,牧绵的眼中蒙上一层水雾。
她有些惊慌,低低的哀求起来:“不要,席暮深,你住手。”
她的声音实在是好听,带着一点哭腔,席暮深几乎忍不住了。
可是他还是忍着,额头溢出密密的汗珠,大手紧扣住她的腰:“说,到底有没有?”
牧绵将小脸别到一旁,她的眼睛眯着,她不敢看,也不敢想,现在他要对她做什么。
席暮深的笑容带着一抹邪意,他的手指仍在兴风作浪,俊颜逼近她,笑着说:“想清楚,到底怎么说。”
牧绵的小脸红扑扑的,他简直流氓透了:“牧绵,如果你不说,我有一百种方式让你开口。”
牧绵的身子轻颤,他对着她吹了一口气:“要试试吗?”
席暮深笑的得意极了,她的手指简直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牧绵闭上眼睛,像是做出了极大地决定,她软在他的身下,双眼泛着泪花:“亲过脸。”
他的笑容蓦然消失,紧接着眸子一沉,黑着脸问:“在哪?”
牧绵真的快要哭出来了,身体又颤了一下,这个该死的混蛋。
席暮深黑着脸,又问了一遍:“在哪?”
牧绵猛地睁开眼睛,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说,他大概就要再弄她一次。
她从来不知道,他的手指,原来还可以这么邪恶。
牧绵抿了下唇,然后喃喃道:“左脸。”
闻言,席暮深低下头,在她光洁的脸颊上咬了一口,留下了红印,都把她咬疼了。
牧绵闷哼了一声,泪光楚楚的看着他,这男人真是属狗的,居然还咬人。
她想要下床看看,脸上留没留下红印,可是她刚动了一下,就又被他按了下去,目光幽深的看着她:“牧绵,你以为这就完了?”
她有些害怕了,这个男人怎么还不依不饶了,她开口:“那你想怎么样?”
席暮深低笑一声,声音带着邪魅的磁性,他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将她抱到自己的腰上。
牧绵一惊,下意识的想要下来,可是他的手用力的按住她的腰,让她知道,他现在想要干什么了。
一个小时后,牧绵还是坐在他的腰上,身体酸软无力,她想要趴下来,可是他握着她的腰不允许。
在她一次次的哭喊中,他的手指捏住她精致的下巴,然后锁住她的眸子,低声问道:“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你……”
“我叫什么名字!”他依旧很执着。
牧绵有气无力,小嘴含着手指:“席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