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绵又羞又怒,她娇甚一声:“席暮深,你怎么可以这么流氓,你妈知道吗?”
席暮深挑眉:“我流氓为什么要让我妈知道?”然后他刮了刮她的鼻头,欺身而上:“我流氓,只要你一个人知道就好。”
他的声音沙哑迷人,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感,牧绵伸手推着他:“我不想知道。”
可是席暮深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深邃的眸子愈发深沉,笑吟吟道:“不行,你必须要知道。”
话落,席暮深霸道的吻上她的唇瓣上,牧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滚烫的唇舌所淹没,所有的反抗都变成了碎碎的低吟。
——
甜蜜的日子还在继续。
这天,牧绵从实验楼走出来,正好看到迎面而来的肖童,她手里抱着文件,两人四目相对。
牧绵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以两人现在的关系,打招呼都可以免了,于是从她身边绕开。
“牧绵,这么冷漠,见到同学都不打招呼?”肖童一把拦住牧绵的去路,然后走到她面前,撩了撩一头漂亮的卷发,刺鼻的香水味也扑面而来。
牧绵轻轻皱了下眉,然后淡漠的说:“刚才没看见你。”
“呵,没看见,这道路这么窄,而且就我们两个人,你跟我说没看见?”
肖童根本不把牧绵的忍耐当回事,一再紧逼,非要牧绵给她服个软。
牧绵微微抬起头,看着她扑满妆容的脸蛋,心里冷笑一声,要不是因为不想给席暮深找麻烦,她何必步步后退,一再忍让?
肖童见她不说话,心中就更得意了,她唇角勾起满意的弧度,然后眼睛一转,语调很高傲:“牧绵,再过三天就是出国研讨会的日子了,你要不要来机场送送我?”
“没时间。”
“啧啧”肖童用一种遗憾的目光看着她,似乎有些怜悯:“本来这研讨会的名额是你的,可谁知你仇家太多,爆出那样的丑闻,只能说你自作孽不可活是吧?”
牧绵压制着已经濒临的怒火,出席研讨会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心结,如今被人摆在明面上说,无疑是往伤口上撒盐。
牧绵本就心情不好啦不能再一再的忍让了,她怒声道:“肖童,你这么炫耀有意思吗?”
闻言,肖童冷笑一声:“牧绵,终于露出獠牙了?”她扬起头,带着几分不屑:“牧绵,我只想告诉你,这就是你挑衅我的代价。”
牧绵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她面露寒霜,阴鸷的目光蓦然瞪着肖童,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肖童吓得后退一步,可是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必要怕她,佯装镇定说道:“牧绵,你好大的胆子,还敢瞪我?”她又上前走了一步,有些恼怒:“小心我让我爸给你开一份死亡证明,到时候你自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你就开一份死亡证明试试。”牧绵也豁出去了,面对这种欺软怕硬的小人,自己的一味忍让只会让她变本加厉,尽管自己已经尽量躲着她,但是遇上的时候难免被她奚落一番,永远没有终结。
“牧绵,你以为我不敢吗?”肖童被她起的浑身发抖,想不到刚才还唯唯诺诺的小绵羊,摇身一变成了匹野狼。
她之前又不是没有干过这种事,只要她稍微央求一下,她爸爸肯定会把牧绵这个人从世上抹去,牧氏千金又怎样,上回她弄死的还是恒星集团的千金呢。
“肖童,那你就去给我开份死亡证明吧,在我没死之前,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牧绵说完,直接从肖童的身边走过。
牧绵的态度险些让肖童抓狂,看着已经走远的身影,肖童大声说道:“牧绵,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牧绵闻声,没有停留,决绝离去。
肖童被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她愤怒的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打出电话,就被校办主任打了进来。
肖童皱了一下眉,这个人打电话做什么?
她接通电话,语气十分不善:“喂,有事吗?”
电话另一边,刘主任吓得一身冷汗,他声音有些颤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肖童讲清楚。
“不可能。”肖童脸色惨白,声音尖锐,就连身边行走的路人都对她避之不及。
此时她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可言了,她怒道:“研讨会的名额怎么可以又换成牧绵了,他们哪来的胆子?”
肖童如此嚣张的态度令校办处的人有些不满:“总之这是学校决定的,你有什么异议,和领导谈吧。”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