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提醒了,但也要能联想到一起才可呀。”晋文公子和王瑢相视而笑,忽地,晋文公子继续说,“不过瑢兄,我带你过来并不只是猜醉温的来历。”
“哦,还有什么?”
“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单独温泉。这泉水中确实有酒,不过是酒糟,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现如今已被埋在了池下的淤泥中,据说,有去血化瘀,我想,与你的腿会有好处。”
“有劳晋文兄费心了。”
“瑢兄,太客气,你帮了我很多忙,这点小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此番话说完,先前领我们来庄中的小玉姑娘,紧张兮兮地跑来了,与晋文公子耳语了一番后,晋文便与我们告别了,带着小扇子还有小玉一同离开。
“二哥,你们说的那个‘醉散人’是不是会打醉拳的那个?”王玧见晋文走远,问道,王瑢点点头,说,“嗯。”
“他不是没学过剑术吗?”
“四弟,他是剑术世家,虽然小时候家道中落,但是耳濡目染,自然也有些剑术的本领。”
“哦,原来这样,那到时候,我去领教他一二,未尝不可啊?”
“不得胡来。”
“放心吧,二哥,我们只会点到为止而已。”
我们在醉温那逗留了一小会儿,便一同回了住处。王瑢进了房间,端看起书籍,将那八卦字里的“乾”“坤”还有“兑”字写在了一旁的木简上,似乎是想从书中找答案一般。文简端了一壶茶水送进去,又拨弄了一下里面熏香的东西。
至于王玧,他抱着剑,去了后院,在那里施展了一会儿剑术,我蹲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后来,他不知道遇到了什么,竟然捏着下巴走来走去,好像是在思考什么。我没有打扰,因为王玧在思考的时候,没有人能够打断他。
傍晚十分,有小丫头来禀报,让我们去参加晚宴。我们几人梳洗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行头,便与她一同前往了。
晚宴的位置是在进庄子的第二个院子里,那里的位置空间比较大,视野看起来也比较顺服。两旁的走廊上,摆着兰花与菊花,不知道是不是在暗示欢迎君子的意思。
南边的走廊下是主位,一个矮桌并两个**,台下有八个位置,却只设立了五个桌子与**的配套。我虽然心有些疑惑,但也没说话,跟着王瑢去到了“艮”字号的位置上。这个位置的桌子很高,真好和王瑢的椅子成比例,看来晋文公子真的很有心。
王瑢淡然地倒了一杯茶,默默地打量四周,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来早了,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文简怕王瑢一个人闷得慌,于是打开了话匣子。
“二爷,你今个下午一直在翻阅书简,不知可曾预知到了那几位是何许人?”
“文简,我几时告诉你,自己是在猜测那些人的身份了?”
“我看你将几个房间的字号放在一旁,又查找了很多的书籍,难道不是吗?”
“文简,那些人的身份名称不难猜,只管往八卦上面的字号想,哪有可能翻书简找他们的人名?”
“也是,那你干嘛把那些字号摆着桌上呢,还一一查找?”
“我是想算一个卦象而已。”
“什么卦象?”
“我现在还不能肯定,所以暂且就不说了。”王瑢皱着眉头,不愿继续说,门外,一个穿着破烂衣服的老头儿,摇头晃脑地进了院子,身上的酒臭味,早已比他先进入了院子,只听他嘴里说着,“人笑我疯,我笑他痴,人生在世,铜臭几分,若得美酒,不醉不归。”
“哪里来的要饭花子?”文简捂着鼻子,语气冲的很,王瑢制止说,“文简,休得无礼,快点拜见‘醉散人’前辈。”
“他,他是‘醉散人’?”文简不相信地睁大了眼睛,我和王玧也很吃惊,那个邋里邋遢,胡须满面,蓬头垢发的老头儿竟然是“醉散人。”
“哟,还有眼睛没长脑袋上的人呀?”老头儿嘲讽地对着王瑢说了一句,王瑢镇定的很,他面带笑容,说,“晚辈的给‘醉散人’前辈请安,我本是俗人,自然只能是俗人的长相,眼睛怎会长在脑门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