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生气“保田,咱们走!”
我提上药箱磨头就走。
“等等,您的酬劳。”
我停住脚步,转身看向胡女士。
“五十元!”我没有好气。
“快过年了,图个吉利,我给您六百六十八怎么样?”胡女士说。
“我就要五十!”
胡女士笑了“呵呵,没想到您年事已高,斗志却不减啊!”
“是吗?这说明我还有良心!”
我的言词似乎触动了胡女士的心弦,她得意的笑瞬间消失“好吧。”
一侧头我扫视那女孩儿,灯光下,我发现她眼眶湿润泪光闪烁!
......
......
商务车把我们送回镇里,当晚,郭保田未急于回家,他坐在我的诊所里彻夜相谈。
“她就是婷婷,绝对没错!”郭保田狠拍桌子。
“是的,我也这样认为,因为临走时我发现她泪光闪动。”我说。
“她为何不肯承认?”
我猜测“也许胡女士不批准。”
“不批准?她凭什么?”
我摇头“不清楚。”
此时,窗外射进光线,汽车发动机声也随即而至。当敲门声响起后,我迈步打开反锁之门,发现是袁敏抱着孩子!
“......你有事?”我问。
她表情诧异“您不是让我带上孩子,来诊所一趟吗?”
“来诊所!......我没说过。”我一头雾水。
“刚才有人打电话,说是您通知的!”
“谁打的电话?”我问。
“不知道,是陌生电话号码。”
我打量袁敏,心中极为不安。我怀疑今晚要出事!之后,袁敏小坐片刻驾车离去。
......
......
一夜过去,我站在诊所门口呼吸口气,风微弱阳光充足却冰冷无比。白云朵朵的天空,麻雀扑扇翅膀“啭啭”鸣叫,我沉浸在虚幻中享受短暂的温柔。然而,一想起黑纱女子,美妙的幻觉便一头“栽进”地狱。
田芳今天请假,诊所里只剩下我一人孤独守候。我已经习惯寂寞,它使我清醒,使我理智的面对一切。
这时,我转头要进屋,身后又响起熟悉的发动机声。当刹车声戛然而止后,我转身看去,只见这辆红色轿车被摇开车窗,司机探出头她正是袁敏。
望向泪汪汪的袁敏,我意识到出了大事!
“袁敏,到底怎么了?”我非常紧张。
“昨晚我离开您这儿,刚回家,就发现着起大火,我公公婆婆被困在屋里活活烧死了!贾所长说这不是意外!”
“啊!”
我感到吃惊,由此我想起昨晚有人假借我的名义,让袁敏母子俩来到我诊所之事。我猜想,应该就是打匿名电话之人,帮助袁敏逃过此劫!看来,此人是袁敏的朋友,且事先知晓有人放火!
把袁敏接进诊所,我安慰她“别太难过,抓到凶手才是上策。”
她趴在桌子上哭诉“可我公婆都死了,就算找到凶手有什么用?”
我点拨她“你有没有感到,这场火是针对你的?”
她停止抽泣猛然抬头,双眼圆睁盯着我“针对我?为什么?”
“难道你忘了,你是逼死******的其中一人!”
她脸色急转直下,惨白而无血色“您是说这是******报复我?”
我犹豫“......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你有贵人相助!”
她糊涂“贵人?什么贵人?”
我解释“昨晚有人假借我的名义把你骗出来,这难道不能说明一切吗?”
她恍然大悟“哎呀!对啊!”
“你最好离开镇里。”
“不!我死也不离开!”
“......”我想劝她,但她的眼神异常坚定,我只好作罢。
现在还早,我出于好奇,想去袁敏家查看被烧毁的房屋,她点头答应。
之后,我坐在车里,不久便来到通往袁敏家的胡同。望向车窗外密集的人群,让我想起了早市。
“他们在干吗?”我问袁敏。
袁敏边驾车,口吻偏激“一群好事的奸夫****!”
“嘟嘟嘟嘟......”袁敏狂按喇叭,让拥挤的人群让路。
我继续扫视四周,不经意间发现,人群中有两张熟悉的面孔。
“晓雪、田芳!”我失声叫出。
再移动目光,只见人头攒动的空隙间,有黑纱罩面者的身影,我能感觉到此人在注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