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作为外姓人的大虎有话要说,他既要保护师父,也要亮明自己的观点,他对着师父的弟弟和侄子说道:
“我和师父刚还在了这件事,正好你们过来了,咱们有什么话,都当面说清楚。”
“你算个球啊?要说,也跟姓常的人说,你一个姓金的,凭什么总是插入我们常家的事?”师父的侄子张口就说道要害。
“你说的太对了,我姓金不假,可有一点你还不知道,我是师父的干儿子,有句话,你应该听说过,‘师徒如父子’,那常家的事情,我就不是外人,而是有权利说话的人了。”
“你一个毛孩子说了不算,我要哥哥亲口说出来。”师父的弟弟又使出一招。
“大虎说的对,他就是我的干儿子,我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师父从来没这样理直气壮说过话。
“这话,从你口里说出来我姑且信了,那更好,既然是一家人了,咱们还是把话说在明面好。”
接着,师父的弟弟和侄子都表明了他们的观点,那就是,师父的家产不能落在外姓人手里,如果一定要给也只能给一少部分。
在与师父弟弟和侄子的交谈中,大虎的想法也悄悄地发生了改变,他想玩一出‘猫捉老鼠’的游戏,在没有和师父商量的情况下,他问师父的弟弟,给一少部分是多少?师父的弟弟说,就是三间房中的其中一间,大虎又问,那你们拿了大部分,师父师母的养老问题,你们也得那大部分了。
提到这个话题,师父的弟弟和侄子就哑巴了,大虎说,你们既要分财产,又不想赡养两位老人,天底下哪会有这种好事?大虎给师父的弟弟和侄子出了个主意,把常家有威望的人请来,当着大家的面,把要家产的理由说出来,如果族人赞成弟弟和侄子的做法,大虎表示,师父的财产全给弟弟和侄子,他一块砖也不会要,相反的,如果族人反对弟弟和侄子的做法,认为又背公序良俗,那弟弟和侄子就不要打师父家产的主意了。
听着大虎咄咄逼人的态势,师父的弟弟和侄子为难了,看似提出的条件并不复杂,只要把有威信的常家族人请过来,表示赞同即可,可是,师父的弟弟和侄子心里明白的很,就他们提出的条件,光要财产,不给赡养,莫说是族人,就是陌生人也不会同意他们的做法的。
看来大虎提出的这条道,师父的弟弟和侄子认为行不通,他们又提出了对自己有利的条件,那就是,师父的财产是常家的祖产,只能留给常家的子孙。
本来,大虎是想通过跟他们斗嘴仗,看看他们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可说着说着,大虎的气就上来了,天下哪有这样的弟弟,抢哥哥家的财产,还抢的这么理直气壮,如果就这么轻易的让他们得逞了,他们就会更加肆无忌惮下去,不行,必须要改变策略,不能让他们总是打如意算盘。
于是,大虎提出,他要把师父师母养老送终,前提是,家产全部留给自己。他的话一出,师父的弟弟和侄子就窜了,当着师父的面,他们对大虎爆了粗口。
大虎早就料到,当他们得知,自己要全部财产的时候,肯定会是这样的反应。师父的侄子临走时,冲着大虎说了狠话,甭想从常家拿走一根草次。
父子俩走后,师父很纳闷的看着大虎,他想知道,大虎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大虎告诉师父,本来他是想把自己不要财产的话说给他们听,可是,听到父子俩蛮横的态度和贪婪的举动,让大虎瞬间改变了思路,他是想,自己就是要师父的家产,让他们父子俩都死心,死心了,也就不会再来打扰师父的安宁了,至少,师父能安享晚年。
师父说,财产不能留给弟弟和侄子,大虎告诉师父,在财产问题上,他还是坚持原来的说法,二老真的到了那一天,他会把财产交给常家的人,自己一块砖都不会要。
还真像大虎预料的那样,从此,师父的弟弟和侄子,再也没有师父家闹,可大虎就惨了,每次来看师父,路过师父弟弟家门口的时候,侄子不是往大虎身上泼水,就是指桑骂槐。
大虎认定,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