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紧抿着薄唇，却没有松开手。

凤曦羽靠在他怀里，好半晌才恢复了力气，睁着眼眸看着手腕，司徒白澜还在源源不断的给她输力，她动了动手，指尖冰凉的覆盖在他手背上。

“已经够了……谢谢你。”

她还是有气无力的，一句话说完还喘了几下，这么一番折腾下来，罪也受了，苦也吃了，她也明白了一些东西，况且身体里现在虽然无力，但却是说不出来的舒爽通畅，还能感觉到体内源源不断流动的力量，是比以前更浓厚更具体的多，这一点，她还是很欣慰的。

至于这些苦难，可能也要归于她身上那奇异的疤痕了，不过现下她得到力量也归功于它，她能肯定这个东西对自己并无害处，只是要定时吸取力量还有她体内的血液，就好似一个活物体一般，需要进食，而现下这个东西明显已经吸取的够多了，就不必要浪费司徒白澜的幻术了。

司徒白澜点点头便收回了手，眼角余光扫到地上掉落的一颗石头，心下有些了然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头到尾都紧皱着眉头，一手揽过她的纤腰，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放在床榻上，拿过一旁的手帕替她擦了擦嘴角余留的血迹。

“谢谢你。”

凤曦羽又再一次说道，眼里的感激显而易见。有些事情她已经明白了，就好似那梦境中的那双眼眸，还有被打晕前的那张脸，还有那天与司徒白澜发生的一夜荒唐，所有她都明白过来了。

司徒白澜盯着她看了半晌，眼眸底沉沉的一片，似浩瀚的深夜大海，看不见底，也看不透彻。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