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诊脉之后,那老和尚捏着自己下巴上本就不多的几根胡须开口说道,“女施主乃天生寒体,每逢月信之期,腹部必绞痛难忍,且信期时短时长,这是因体内气血不畅而引起的。”
大庆婶见人家大师说得句句都在关键处,自家闺女每个月的那几天下腹部都会钝痛,要是情况轻点,在床上躺上几天就好,遇到情况比较严重的时候,必定要到常去的老郎中那开几服药服下方可减轻疼痛。听到这里,她心中对那大师已经是佩服得不行了,恨不得能拍手大叫正是这样,一点都没错。
赵杏花原先还有点尴尬,这下听苦智大师口中所描述的跟自己每个月那几天的情况一般无二,且人家大师在讲述病情时一点异色都没有,反像是在和友人聊天一样,一派长着之风,这样一来她倒没了之前扭捏,在一旁认真地听着。
陶梨也在心里琢磨着,看来这老和尚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那大师,您可有什么方子?”大庆婶急切地问道。
“这个须得慢慢调养,假以时日方能见效。”
说着到桌前取了笔纸,写下一张方子递上。
“按此方子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服下,每两日一次,如此月余即可见效。”
“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大庆婶满口感谢,又拉着自家闺女要给苦智和尚磕头,被一旁的小和尚给拦了下来,这才作罢,带着陶梨和赵杏花告退。
“女施主请留步。”
“是在跟我说话吗?”
陶梨心中颇为惊讶,这老和尚叫她留下是要干嘛?
“老衲有几句话想送予施主。”
能得到苦智大师的指点,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大庆婶和赵杏花见苦智大师单独把陶梨给留了下来,显然是有话要私底下对她说,大师乃得道高僧,放陶梨一个人与他独处一室他们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跟在小和尚后面先出去在外面等着。
“吱呀”一声,小禅房的门被关上,室内只有陶梨和苦智俩人。
陶梨和他大眼瞪小眼地互相对视着,没一会儿她就耐不住了,出声问道,“不知大师有何指教?”
“不知女施主从何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