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咬牙道:“本王说不会就不会!”
楚香倪也不甘示弱,说道:“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会让她付出比现在还要厉害的代价。”
他走了,楚香倪的心里忽然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想要留却最终没有开口。楚香倪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把自己那么真实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其实楚香倪可以继续装傻瓜的。
可是,当看见上官锦满是怒火冲进来掐住自己脖子的时候,楚香倪的心里升起了浓浓的愤怒,那种感觉无法压制最终爆发。
楚香倪承认,自己因为喜欢上了所以变得不理智,看着他这样关心柔心,心里就酸酸的。
什么大度,什么不计较,统统都是空话,自己想要夺过来,一定要夺过来!
大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大家都在忙着收摊回家,忽然有一众官差把一家房门紧闭的棺材铺团团围住,领头的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他一招手,打头的士兵就一脚踢开了大门,里面一股冷风吹了出来让人汗毛都竖了起来。
领头的人站在门口喊道:“有人吗?我们奉命过来搜查朝廷钦犯!”
里面安静极了,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招了招手,叫人打了火把进入了棺材铺里,里面黑漆漆的棺材散发出微光,让人越发觉得阴森可怖。
只听领头的说道:“把这些都搬开,就在这个位置往下挖!”
说完大家就立刻动了起来,掘地三尺将棺材铺里的地板都给掀掉露出了里面的土层,不一会就挖到了好几口大箱子,都用铁锁牢牢的锁着。
冷三爷正在房中翻开兵书,忽然听见管家匆匆的跑了进来,说道:“三王府刚才派人过来请老爷您过去一趟。”
他看了看时辰,说道:“我这就过去。”
此刻月隐星疏,踏着月色冷三爷到了三王府,上官寒穿着一声月白色长袍,脚下是一双云龙纹靴子,坐在椅子上面色难看。
冷三一进门就跪在地上,说道:“属下参见王爷。”
上官寒目光看向地上的冷三,脸上的表情平静的让人感觉压迫,半晌才说道:“起来吧,刚才棺材铺被上官锦的人给掀了。”
冷三露出吃惊的样子,说道:“是属下的失误,请王爷责罚。”
上官寒轻轻的用食指敲了敲桌子,说道:“你认为是你的失误?棺材铺平日里那么不起眼,上官锦怎么会知道它的地底下藏着军饷。”
他敲着桌面的动作看似轻柔,冷三却看见上官寒手底下的桌子已经开裂,只是他说完的功夫,桌子就嘎吱嘎吱的裂成了两半。
而上官寒的脸上一脸平静根本就没有一丝波澜,冷三看在眼里,知道上官寒是动了大怒,说道:“王爷怀疑组织里出了内奸吗?”
上官寒站了起来,脚步不紧不慢的走到了门口,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乌云密布看不见一点光亮,说道:“除了这个理由你难道还要让我相信他上官锦是瞎猫撞到了死耗子?”
冷三爷不语,将手收成了拳头。
他用平淡不惊的语气说道:“把所有知道这批军饷的人都仔仔细细的查一遍,必要的时候宁可错杀三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冷三低头,跪在地上说道:“是!”
转眼过去了三个月,楚香倪的身孕已经到了六个月,胎动明显,她也第一次感受到了作为母亲的那种期待,小蜜蜂陪着自己时光在指缝间不知不觉的流逝。
因为皇上将楚香倪的院子团团围住不许任何人进入的缘故,柔心就没有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让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大年三十当天,楚香倪穿越过来的第一个新年,她按照规矩穿好了王妃的衣服,坐上了进宫的轿子。
上官锦的轿子在最前面,依次是楚香倪还有柔心,最后才是小蜜蜂。浩浩荡荡的人群顺着长长的宫道一路延伸到了皇宫,好几位常年没有出现的皇子也带了家眷进宫面圣。
正阳殿是每年皇宫年夜饭的专门宫殿,偌大的殿里左右摆了二百桌宴席,左边是皇上带着文武百官皇子将军,右边是皇后带了后宫命妇,一起守岁祈求天朝国泰民安。
楚香倪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懒懒的坐了下来,腰上酸的厉害锤了捶,这时候柔心也坐到了自己的旁边。
她不想说话,偏偏柔心先开了口,说道:“姐姐的肚子比起我的大了些。”
楚香倪瞄了一眼柔心的肚子,的确比自己的小了些,不过却没有答话,自己的月份比她大,这样没营养的话亏柔心想得出来。
她的高贵冷艳深深的刺激了柔心……
因为女眷与男人之间隔了两道大大的帷幕,所以彼此是看不见对方的,却能听见两边的声音。年夜饭一开始,大家就开始相互敬酒,说一些祝福的话,楚香倪和柔心因为怀着身孕的缘故都被人冷落到了一边,偶尔有几个诰命夫人过来也只是和她们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机匆匆离开,一场年夜饭楚香倪吃得百无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