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巴山看着刘焉那不怀好意的眼睛,紧接着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在益州这边逛逛了,发现了矿什么的,我直接开采,你的人可不能打扰我!另外,让甘宁他们安全达到安阳,路上再有什么幺蛾子,我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说着,李巴山轻轻的一松手。
嗖!
刘焉身体一沉,竟如同炮弹般的朝着地下飞去。
“李巴山,我……”
刘焉吓的亡魂大冒,忍不住咒骂了起来,一开口无尽的风灌进了他的嘴中。
他在空中不断的扭动着手脚,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心里冰凉无比,这才意识到,李巴山要杀他,定不会顾忌南华山的脸面。
想到这里,他有些后悔,后悔招惹李巴山的女人干什么。
不过,他念头又是一动,忍不住哀嚎道:“李巴山你个龟儿子,老子怎么知道甘霖是你的女人!……”
呼!
狂猛的风让他一颤,就在他要被摔成肉酱的时候,从他的背后忽的伸出了一只手来。
紧接着,刘焉贴着地面飞了一段时间,而后他的衣领一松,整个人砰的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他抬头一看,正是州牧府的大门口。
这时,门前正有许多人在行走,更有很多宾客在外求见。
刘焉机械的抬起头来,满面土灰的看着惊呆了的众人,眉头一皱,赶忙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转身朝着家中跑去。
砰!
紧接着厚重的关门声响起,门外的宾客见此纷纷一惊,不由露出了一抹冷汗。
“夫君,你怎么这般的模样回来了?那公子呢?”
苏莞尔听人说刘焉灰头土脸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赶忙迎了出去,一看刘焉登时皱起了眉头,忍不住问了起来。
只见刘焉的裤子也湿了,头发也乱了,脸色苍白的如同纸,浑身抖的都成了筛子,心中顿时大惊。
刘焉闻声登时大怒,一脚踹翻了身旁正在给他打土的下人,瞪着眼看着苏莞尔吼道:“狗屁公子!那就是一个恶棍!混蛋!我告诉你,那人名叫李巴山,乃是安阳侯!他已经成了仙人,且还杀了咱们的儿子,还有负责咱们益州的雷九大仙,这一次竟还将我从天上扔了下来,我死都不能饶了他,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噗!
正发怒中,刘焉猛然一颤,张口吐出了一团血来,仰面倒下。
“快救老爷!”
苏莞尔见此登时大惊,赶忙高声呼喊了起来。
刘府上下一片混乱,过了好久,刘焉方才从昏迷中醒来。
苏莞尔安慰了几句刘焉,又给刘焉喂了安神的药后,这才离开了房间。
她刚刚走出房间,苏晓忽的从门侧的走廊走了过来,担心的看着苏莞尔问道:“姐夫如何了?”
“哎!怒火攻心,若要泄了这一口气,还需要蓬莱仙岛的仙人帮忙才可!……对了,妹妹!我可跟你说,那公子可不能在惦记了,他乃是……”
紧接着,苏莞尔将李巴山的事情告诉了苏晓,又说了一些刘焉告诉她的话,再三叮嘱了一番,方才匆忙离去,去召集益州的兵将,想办法联系蓬莱仙岛的仙人。
苏晓听后长叹一声,转身离去,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她左思右想,心里面始终过不去这个坎,也忘不掉李巴山的人,人也变得没有了精神,更加的惹人怜爱。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匆匆而过,益州的诸将在苏莞尔的召集下聚集到了一起,且还向蓬莱仙岛那边传递了消息。
第二天一大早,刘焉醒来后,便直接召开了军事会议,准备对安阳出兵,甚至还写了一份诏书和请求书,要求道盟对李巴山的行为进行惩罚等等。
苏晓一天都将自己关在房中,她想要忘掉李巴山,脑中却始终无法忘记,尤其是李巴山踩着云团走来的场景,更是让她心中既欢喜,又渴望。
有时候,她在不知不觉间走神,脑袋里面想的都是李巴山,有时候笑,有时候哭,可让伺候她的丫鬟十分着急,找来了大夫一看,却是她得了相思病。
苏莞尔知道后,派人将苏晓看在了府中,生怕苏晓出去找李巴山。
就这样又过了四五天后,就在蓬莱仙岛的仙人来到益州绵竹召见刘焉的时候,苏晓向苏莞尔告别,要返回司州。
苏莞尔听说苏晓要回家,也是暗暗松了口气,赶忙派了一队士兵护送着苏晓离去。
岂不知,苏晓这一走,竟是去了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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