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白慕瑾松了一口气,她的心一直在跳,总觉得身旁身边的这个人会突然断气,听到最后四个字,心里的一块大石头顿时放了下来,只要回了房间,逃跑的机会就多了。
她向来不是什么会长时间为一件事情烦心的人,对她来说伤心也只是片刻,佛挡杀佛,神挡杀神,才是她会做的。
被喜婆推搡着进入了院子,将她推进洞房后,就立刻离开了,只留下她和自己的“相公”一起,看病秧子这个情况,估计是不会出去陪客了。
白慕瑾一把扯掉了盖头,突然发现那个病秧子好像不咳了,自己的身后似乎有些发凉,慢慢地转过身去,看着眼前的人,立刻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出声,这个家伙不仅是个病秧子而且还是个丑八怪!满脸的麻子,脸上的胎记不仅怪异而且恐怖,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还好自己的心脏不错,不然现在估计已经被吓死了。要是和他生活在一起,估计先死的人是她,她慢慢地吐出一口气,发现眼前的这个人有些奇怪。
“主人。”身后传来低矮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白慕瑾的身后已经跪了一地的人,统一的黑色给人一种恐怖及死亡的气息。
“都解决了吗?”白慕瑾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红衣的男子,心一跳,他的声音慵懒,坐在椅子上,虽然脸还是那般的让人不忍直视,但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高贵的气质,让人不自觉地想要跪下,膜拜。
她几乎一瞬间就可以肯定,这不是原来的那个病秧子。
“是的。”跪在第一个的男子低着头,恭敬,肃穆,声音不带有任何感情,像一台无情的机器。
子地了一杯酒,轻轻地抿了抿,挑眉看着白慕瑾。
白慕瑾后退了几步,心里咯噔一下,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不该触碰的东西,这样的环境是那样的熟悉,心思飞快地转动着,自己的准相公应该早已经挂了,而眼前的这个人估计是想到这里拿什么东西,这么秘密的事情当着自己的面,很明显,是不想让自己活下去,因为只有死人才守得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