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想得到美,这叫合作?我这简直是成了你的私人保镖了。”
“你不是需要我活着嘛?”
丁振显得挺得意的。
蓝羽沉默了一会儿,丁振说的也没错,是该公开的时候了。
她问: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身份的?”
“你什么身份?”
丁振突然沉默了,但一本正经假装糊涂,他回避了蓝羽的直视低声反问。他变得如此严肃,这倒是很少见地呀。
“别装了,我都敢问,你就不敢说了吗?”
“蓝羽,我对你来说是个有很多秘密的人。如果有一天,我要是知道了你的身份,就得把这些秘密全都倒给你听。可我现在做不到。我就知道因为这个,你都能把我杀掉好几个来回儿,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
蓝羽无语了。她不想逼他,走一步算一步吧。她从沙滩上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沙子,又把套在自己身上的这两件儿丁振的衣裤拔下来还给了他:
“快,穿上。咱这就去溜达溜达,看看找什么样的工作。”
“哦。”
丁振一边儿穿上自己的衣裤一边儿答应说:
“你看,这裤兜里钱都让你给洗干净了,喏,一共三千多株,你揣着吧。”
“拿来吧,省得你接着嘚瑟。”
于是,两个人往岛上的商业中心方向走去,金黄色的落日余晖照耀在他们的身后。映在海面上的两个人的身影一闪一闪变得越来越长,最后被那黑绿色的海水给吞没了。
夜幕降临,岛上的商业街区才刚刚开始沸腾起来。所到之处,满街遍布的霓虹灯光闪烁着多彩妖艳的光芒。这里用灯红酒绿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全部容貌了,酒吧广告牌儿上的霓虹灯谜晃着游荡在大街小巷里的游人,令游人,尤其是令男人们遐想联翩。
这个时间,满大街都笼罩在橙红色的光雾中,充满着怪异氛围,让人远远看去顿生神秘的错觉。
还有,那唤起人们激情的音乐,所到之处尽情肆意流淌出来,似乎与那红蓝黄绿、多彩颜色的变换形成了和旋节奏,一切都那么光怪陆离。
这里是一块儿没有法度、没有约束的人间天堂。只要自己愿意,抹得开,花得起money,就可以将人性中最阴暗的那部分个性毫无掩饰地释放出来,却没人会找你的麻烦。
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燃烧着自己身上的卡路里,释放着自己内心深处刺落落的欲望。他们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魔鬼样,都只是一心一意地寻找着自己的两脚着落地儿。
随处可见各种形形**的“站街鬼妖妹”,让人目不暇接。她们穿着什么服装的都有,大多都身着渔网袜服饰,极力诱惑着来回寻觅自己口味儿的男人,也看到很多行人都已经手拉着个妹纸——“她“们更可能是这里特有的鬼妖。
说这里人山人海目不暇接生意火爆还真不为过,眼下这个时间,这里已经是歌舞升平、光影交错了。这些个一排排奇形怪状的钢架大棚子,就像是农贸市场里的一个个的菜棚、摊位、档口儿,只不过这滩儿上的售品是以酒和半遮半掩的鬼妖妹子和吧台给替代了——档内有不少的美眉手搭钢管故作姿态。
这里的鬼妖妹们以跳钢管舞为主,按需供卖的还有酒水和饮料。
偶尔,那些囊中羞涩、寒酸不挤的穷水手们,拿出来钱包包里仅剩的十个二十个株,无奈地叹了口气,全都抽出来付给摊主,那也就只能看一眼眨眼闪一下儿奶奶的,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然而,这也只是旅游区夜生活的上半场。
至于下半场嘛,所有这些纸醉金迷、恍如云中漫步的爷们儿肯定是要转移阵地的。他们更多是为了喝酒消遣找个妖魅作伴儿,听歌赏舞泡时间。
所以,等露天儿的几十家儿逛够了,男人们就会在街边儿遇上一堆堆推介消遣场所小伙计们靠拢过来。皮条儿操手们叽里呱啦的,在一个挨一个儿的夜店门口儿做起了拉皮条儿的生意。
酒吧门口都有成群结队的化妆妖艳、坐姿豪放的“女郎”,在那里招揽着生意。
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们拍手叫好,或者三、五成群的随着音乐摇摆身体,舞着、扭着之间佯装架不住拉皮条儿客劝说,就可以被拽进那个门店儿里开始营生。
酒吧里跳钢管舞的比外面还要火,他们激情四射,节目花样繁多。但相比之下花费就没那么简单了,只有那些口袋鼓鼓的,有底气的,而且往往是来历不明的人儿才有胆量进去的。
丁振这些日子夜里经常单独出来,按说已经逛遍了这些个犄角旮旯儿。现在,蓝羽陪着这儿看看那儿瞧瞧,他自作多情边走边解说给蓝羽听,蓝羽还就当涨芝士了,听得是有滋有味儿的。
蓝羽想猎头一处工作的机会,所以她不放过丁振的每一句话,她认真地将所听到的和看着的做着对比。不过到现在也没有抓到个可能的机会。
现在都已经到了半夜了,她累的、饿的实在是走不动了。
“哎哎,你还有完没完,你肚子不饿啊?”
蓝羽把丁振给叫住。
“早就饿了,不过看着这些光景,都把我的肚子给忘掉了!”
丁振赖皮赖脸。
“色鬼!快找地方吃饭。”
“今天,要不要开开荤呐?”
丁振指着蓝羽鼓鼓溜溜的衣兜儿,盯着那些他白天花剩下的一大把株株,他心怀叵测。笔趣阁手机端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