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羽敢断定,这么长的时间段儿,这个机关至少能被老家伙制动,开启一回。
找到了一处可视角度较好的,而且不至于被刮碰、触掉的安全位置,蓝羽就把“蝇眼”正贴好。剩下的,只好交给浩二他们查看主控室里截获的视频了。
到此,蓝羽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
这一会儿,她才觉得自己的脚腕儿真的很疼痛,火辣辣的。蓝羽不由自主地触摸着微微红的脚腕儿,用手掌部轻轻抚摸感到些热,于是她又把那老中医留给她的药水儿,再次给涂上按了一会儿。
蓝羽觉得头部很沉重,她开始打盹儿。
也是,一早就从驻地出,紧赶慢赶到了蒲燊庄园儿也没有停歇,紧张了好久,现在确实很疲劳,她就顺势躺在沙上睡下了。
......
蓝羽放置的“蝇眼生物芯片”正贴不足一分钟,伊凡和浩二他们就在J分部的主控室里,已经收到了老家伙秘密办公室里的全部影像了。
伊凡现在可以在影像里看到蓝羽疲惫的睡姿,他疼在心里,但是却不愿意言语。
浩二却鎚了一下儿伊凡,很伤心感触地说:
“瞧见没有,这蓝羽可是累坏了,难道你一点儿都不心痛?”
不提则已,浩二没事儿一下子捅了马蜂窝,伊凡一肚子气儿给憋足了,浩二这么一惹,他正好冲着他撒气儿,顿时出手一套擒拿动作。浩二一点儿都没有准备,被伊凡扭吧卷吧,给堆成了一堆:
“哎哎,干什么,你干什么!”
伊凡对他说:
“让你揭我的伤疤,我让你知道疼痛是啥滋味儿......”
“别闹,快看!”浩二指着屏幕叫嚷。
从影像中显示,王梅走进了这间办公室,她蹑手蹑脚靠近了蓝羽。王梅见蓝羽熟睡的样子,就去观察她的那只受了伤的左脚。王梅一看心想,这个神药还真的很管用,脚腕儿消了肿不说,不像刚开始那么红了。
好像是蓝羽觉檫到了人身上的微微热浪,她醒了。
看见王梅回来,蓝羽就迫不及待地要她领着自己回房间去,王梅二话没说,扶着蓝羽就往回走。
蓝羽还愁怎么走上楼呢,走到出入口门边儿,王梅没走出办公室,却推开了蓝羽原来看见认为是卫生间的那一扇门。
嚯!这里是一部独立的升降机,升降机的规格表明,这是从地下两层到地上四层的。
这又是一件神秘兮兮的怪事儿,既然室内已经设有机关到地下室的入口,怎么这儿又多出了个升降设施呢,而且看起来也是隐秘设置的!这老家伙可真是不怕麻烦......
嗨,慢慢儿来吧,现在脚腕子生疼,不想去考虑那么多事情了,蓝羽急欲回到自己的房间。
回到了房间,王梅帮着她简单洗漱一下儿,蓝羽吃了些止疼药片儿就卧床休息了。
......
看到屏幕上蓝羽被人扶着慢慢离开了那间屋子,伊凡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而这一夜,伊凡和浩二一直都在他们的主控室里没敢离开。
果然,在当夜过了子时,老水佬王自己独自来到了这间屋子,制动了密道机关打开了密道,见其下去,足有一个小时之后才上来...
......
蓝羽回到公司驻地,足养了两天,她的脚伤也已恢复如初。
周五的下午她就跟王梅打了声招呼,说是去趟J国游一游,还开玩笑说:
“梅姐,我得去找找梅姐你说的那种,可享受的生活去了。”
王梅听了欣喜,还特意塞了一打美元给她,说:
“有什么罗曼蒂克,就别怕花销,抓牢他!”
蓝羽高高兴兴道过谢,小心翼翼带上自己写好的检查报告,按约定飞去J国去见伊凡了。
伊凡驾着吉普前来接蓝羽。蓝羽很意外地惊喜了一番,因为伊凡告诉她,他要带她一起前往南岭地区一游。
在岭山顶上,当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一望无际的云海与巨大的红光并融,根本无法辨别眼前的天界——伊凡的目的,就是带蓝羽前来登山看日出的。
当然,伊凡决定这一次徒步登山,由于常年山顶积雪,只有眼下的月份才有可能登顶。如果遇到明日是天气晴朗,还在观景台可眺望岭山全貌。
伊凡讲,距今大约1万1千年前,古南岭的山顶西侧开始喷出大量熔岩,这些熔岩形成了现在的这座山主体的新岭南,此后,古南岭与新岭南的山顶东西并列。约25oo~28oo年前,古南岭的山顶部分由于风化作用,引起了大规模的山崩,最终只剩下新岭南的山顶。山顶部没有新的喷,但是侧火山仍有断断续续的喷活动,公元8oo年~8o2年生了“延历喷”,864年又出现了贞观喷。
这座山的最后一次喷是在17o7年,由宝永山出的浓烟到达了大气中的平流层,在当时的附近落下的火山灰都积有1oopx厚,剧烈喷让1oo多千米外的地区都笼上了一层厚厚的火山灰,而周围的广阔平原也一直都有强烈的火山活动。
此后仍不断观测到火山性的地震和喷烟,一般认为今后仍存在喷的可能性。
伊凡说:“我们需要研究的下一个课题的地壳标本,就是这里的矿盐样本,任务是带你来取样,咱们来个一举两得,怎样?”蓝羽当让高兴的不得了啊,她说:
“取样,看日出,这不是以逸待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