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退出来的时候不知道在哪里露出了破绽,居然让在里面撬着牛车的曹正给发现了,悄悄摸出来一刀差点就劈中我的。”
“其实那时候我要是想走,还是可以走的,只是我想弄清楚,他在这里面究竟是一个人想偷天书,还是有同伙。”
“于是我示敌以弱,终于探听出来,林教头并不是他的同伙,我才放下心来,却不料这厮居然想把这杀人撬车想偷天书的罪名脏水泼到老子头上!”
说到这里的时候时迁怒不可遏,自己是名声不好,名声不好是他心里的痛,而现在居然有人用他心里那块最脆弱的地方来攻击他。
武松听完,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把目光投向林冲与鲁智深杨志他们。
崔老大说道:“时兄弟,你莫说哥哥不帮你,却是你自己的名声太坏,哥哥就算想信你都不敢了!”
倒是吕平那个憨厚胖子走出来说道:“其实,这谁是谁非,光听他们的也不成,而且都是兄弟,就算是有甚错处,不是还得让先生回来再行裁决,难道让我等兄弟相残?”
武松对把两人关起来,等陈进才回来之后才行决定的看法很是肯定。
时迁也对那个姓吕的胖子有了不少的好感。
林冲他们也觉得有道理,只是鲁智深在那里嘟囔道:“还等个甚子,惯偷就是个惯偷,直接一杖给打死扔悬崖下就行,免得脏了地方!”
但少数服从多数是没有什么异议的,于是,曹正、时迁两人都被关进了笼子里,而笼子则被分开锁到两间屋子里,隔壁。
一天了,又夜,时迁好像被人遗忘,当然,一起被遗忘的还有隔壁屋的曹正。
不管怎么样,对兄弟挥刀,饿上一两天也是应该的。
这是绿林中的规矩,也是林冲他们的规矩。
不过时迁这边比曹正那边的要好的是,那个叫吕平的胖子,来给两人送饭了,说是不忍看结义兄弟饿肚子。
时迁刚吃一口就没再吃了,等吕平从隔壁屋过来后却惊奇地发现自己才转过去这么快时间,时迁居然吃光了饭菜。
时迁一脸笑地感谢吕平,说叫他下回送饭来时记得带点酒,一天一夜没喝酒的嘴里要淡出个鸟来了!
吕平笑着应是,说下次一定,然后就走了!
时迁在吕平走后不久就感觉到两眼发昏,眼前阵阵重影,然后天旋地转。
吕平不知什么时候又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条腰带,他把手里的腰带打了个活结套,就往笼子里的时迁脖子上套,只是那时迁趴在地上很不好套,又隔了个笼子,弄了好久都没套上。
“弄好了吗?他死了没?”隔壁传来曹正的声音。
这时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吕平低声道:“有人来了,我先离开下,一会再来弄死他。”
看得出来,他是想把时迁给勒死后做成上吊到笼子里的假象。
可是因为有人来了,而先躲开,
人没来,那里山寨巡逻的守卫,不过,当吕平再一次来到这个木笼子前的时候,他笑了。
因为这笼子里不见时迁的身影,只有刚刚时迁坐着的那个地方上有一滩饭菜。
木笼的门打开了,什么锁能锁住时迁这个贼祖宗?
不过,时迁啊时迁,你可知这一走,你就百口莫辩了?
“不好了!时迁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