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又是兴奋又是惊奇:“你说,什么奇怪的事情?”
正巧雷冲前来看望几位师傅,正巧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因为雷冲此时的武功已经和萧峰并驾齐驱了,每次和义父较量武功,雷冲都还保留着三分力,否则萧峰早就已经不是其对手了,萧峰既是感叹又是安慰又觉得惋惜。 。
游坦之问萧峰:“你可是知道这谷中一共有几种牲畜?”
萧峰道:“有鸡狗,鸭鹅,牛马羊,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一种?”
游坦之道:“恩,不错,但是最近却多了一种?”
萧峰动容:“你说什么?这谷中千百年来就只有这几种,又多了什么?”
游坦之侧耳听了下四周,感觉到没有人,还是低声对着萧峰道:“这里绝对没有驴,而且更没有骡子了,这骡子是驴和马交陪而产下来的,模样和马差不多,这里的百姓根本就没有看到过骡子,所以以为是马,但是却从来没有马欢实,所以就有人来向我询问过,我仔细的琢磨过那匹马,其实就是骡子,根本不是马,定是这里的母马出过这山谷而和外面的野驴教配才生下的骡子,说明定然是有道路可以出去的!”
萧峰吃了一惊,已经二十多年了,以为自己就要老死此地了,根本已经断绝了要出去的念头,此时一听游坦之的话,连忙激动的拉住了游坦之的话:“那骡子现在哪里呢?”
游坦之道:“走,我们这就去看个究竟,就在冲儿家的马棚里,三只马,一只骡子!”
雷冲先一步到了家里,在门口假装迎上了两位师傅,而萧峰二人却径直的奔了马棚,雷冲跟了过来,萧峰一眼便看了出来,四匹马,其中一只个子矮小,分明就是中原很常见的骡子,萧峰抚摸着骡子的身子开始颤抖,额头上竟然也渗出了汗,脚也变的异常的沉重,雷冲扶住了萧峰,萧峰推开了他,缓缓的走了出去。
雷冲在身后扶住了游坦之:“师傅,义父这是怎么了?”
游坦之知道事情的重大,当然不能告诉雷冲:“你义父想当年的好朋友了,没事,你去吧!”
雷冲已经从二人的情况中知道了事情的结果,正如游坦之所言,这绝谷绝对有通往外面的出口,否则这马是生不下骡子来的,而且这也是最近这两年的事情,雷冲心里更加的震惊,如果要是能找到那个与外界相同的出口的话,那样自己岂不是。。。不敢再想,感到浑身发热。。
自那日后,萧峰总是坐在屋子里出神,有的时候愁眉紧锁,徘徊不定。
指教雷冲的武功也是心不在焉的,游坦之当然知道萧峰是在犹豫着什么,是在担心着什么,害怕着什么,一下子打破了这沉静了二十多年的默默。。
于是游坦之就叫雷冲不要来了,说要和义父商量间事情,于是雷冲正好合意了,开始每天跟着那几皮母马,走过了山谷中的他三十年来都没有到过的地方。。
直到有一日,在雪山脚下的一个枯树林中,雷冲一去就再没有回来。。
雷冲在这个山谷中消失了,萧峰带着村子里的人找遍了每一个可能的角落,还是没有雷冲的影子,有的人说他会不会遇到了危险,萧峰说绝对不会,以现在雷冲的武功,是绝对不会遇到危险的,纵再出现数十只黑熊,那对雷冲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最不至也能全身而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