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老大却兴奋道:“小王爷,可惜什么?一点都不可惜,现在全天下的武功都在您的心中,这个世上也只有您自己通晓天下武学了,怎么会可惜,应该是可喜可贺啊?”神情激动的又说:“小王爷不要辜负了我们尊主的一番苦心啊!”
逸尘细想:“二伯这一切难道都是为了我吗?知道我吃了两颗霹雳金瓜,而又使我尽学天下武学,的确可谓是用心良苦了,可是却没有为人家想上一想,自己是固然欢喜了,可是人家多年的心血却付之东流,这。。情何以勘啊?再者,我又不懂得什么武功,纵然天下武学尽溶与吾身,却有何之用途呢?岂不是灯笼照瞎子?置千金与孩童吗?学之何如?”
只听那乌老大接着说道:“随后我们又放火烧了那慕容家世代想当皇帝的憧憬,把那皇宫给它烧了。。让他们的美梦彻底的破碎。。”
逸尘再次大叫一声:“你们。。。?”急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乌老大却不以为然,继续说:“之后,我们紧随您的小竹筏,并且有水性好的兄弟在一旁以笑声和呼啸声带路,才将您带到这蔓陀山庄的。。”
逸尘此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才知道,原来那诸葛情是真的在骗自己,她是什么都知道的,还编出来那么美丽的故事来欺骗自己,逸尘心里像受了极大的侮辱,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可是此时已经看不到诸葛情的影子?只是说:“哦,原来如此,那么诸葛情一路上是在欺骗我了?”
乌老大笑笑道:“小王爷不要见怪,她也是奉尊主的圣谕行事的,是身不由己的,还请小王爷恕罪,不过尊主是要她以男装接近小王爷的,不知道她为何却违抗了尊主的圣谕竟以真身相见的,想定然是瞒不过小王爷的慧眼。。倒是班门弄斧了!”
逸尘不知何言,当时默默。。过了片刻才问:“乌老大,那你们口中的尊主虚竹先生可是也到了江南,或者来到了这蔓陀山庄?可否引见?”
乌老大笑道:“小王爷,老尊主已经多年不问江湖中事,肯定是不会涉足江南的,而且此时远在西夏皇宫之中,与公主以享天伦,绝对不会来到江南的。。。”
逸尘再次迷惑。。“哦。。。”可是他又怎么能在千里之外知道自己的行踪呢?而且又是这般的对待自己呢?
正思考之间,诸葛情从黑夜里走出来:“乌老大,小王爷的下榻之处已经安排妥当,请小王爷移驾!”
乌老大道:“哦,山野之地,颇为粗糙,还望小王爷多多包涵。。将就一晚,我等告罪了。。。”躬身请逸尘向里而行,诸葛情也是躬身站在一旁,不言语,逸尘此时看她,再不那么的可怜和美丽,好像身上披着一层骗子的外套,当下也就不再理她,大步向山里走去。。
乌老大在前面引路,逸尘紧随其后,离开岸边就直接上山,此时天仍未明,尚不能看清楚道路,还好有那好多盏灯笼做路引,随着诸葛情与乌老大一直向上走,好像走到了山腰似的,逸尘渐渐看到一座茅草的小屋,在黑暗的灯笼之火光中是若隐若现,乌老大停在了屋子的门口道:“小王爷,请恕罪,我等尽力只能做得如此简陋,您金玉之躯将就一晚吧?明天我相信就会有人将你带到下面的山庄里面去,尊主圣谕要我们绝对不可以扰乱蔓陀山庄,所以也只好由小王爷明日自己来定夺了?”
逸尘也不言语,推那用荆草扎成的门而入其内,进入里屋,好亮堂啊?墙上竟挂着十余盏灯笼,把屋子映得如同白昼一般,可是在外面却丝毫看不出一点端倪,由此可见,这见草屋绝对不是仓促而就的,接下来逸尘看到的一切证明了这一点,里面只有一张床,床的四周和墙上到处都挂满了鲜花,各种颜色皆有,逸尘大多都不能叫的上名字来,乌老大与诸葛情也随后进来,乌老大笑着说:“呵呵,小王爷,您见笑了,我等都是山野氓夫,不懂的雅致,这些花草我已经让兄弟们中精通花艺的把那些香味给除掉了,怕小王爷不适应,只挂在那里充个样子罢了。。小王爷勿怪?”
逸尘当然不会责怪他们,心里暗笑这群草莽豪杰竟然也如此的心细啊?
乌老大扫视了一下周围道:“小王爷,时候已经不早了,您赶紧休息吧,怕明天想休息都休息不了了,小老儿告退了。。。”说完向后退出了茅屋!
而剩下的诸葛情却没有说要走的意思,逸尘看着她那张天下绝美的脸,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数落她,诸葛情把头低得低低的,没有言语,还是不敢再言语,或者知道自己的错了而不敢在逸尘的面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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