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脚步声毫不犹豫地朝她房间走来了。
丑丫没来得及披上外衣,门就被推开了。
寅男进门看见丑丫脖子处雪白的肌肤脸上便是一红,低头看着地面,丑丫见状明白五师兄害羞的原因,遂把衣领处的扣子扣上。
丑丫收拾停当这才想起五师兄一大早跑来,到现在又什么都没说,他究竟干嘛来了呢?
丑丫问:“五师兄你今日应是呆在洛府才对啊,怎么一大早跑回来了呢”?
寅男欲言又止,他情绪还没平复下来,无法平静地述说他的不幸,见蕊儿端着早点进来,他对蕊儿说再去弄点吃的来,自己便搬了凳子跟丑丫一起坐在桌上等用早膳。
蕊儿也是欲言又止,她觉得凌姑娘跟一男的一大早共处一室用膳,要是被王爷知道万一被责罚就惨了,但是她又想这男子是凌姑娘的师兄,似乎跟王爷也是关系不错的,万一怠慢了他被王爷责罚也很惨。
左右为难下,她便站着不动,看着丑丫。
“怎么还不去?杵在这里扮大树吗”?寅男一看就火,一大早的一堆不顺心事。
丑丫看寅男似乎心情不好的样子,便催促蕊儿快点去办。
蕊儿把早膳拿来后便出去站在门口看着,她总觉得王爷不会喜欢丑丫跟寅男一大早就呆在一处的,所以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她得守着门。
丑丫把一碟肉包放在寅男的面前让他快吃,她觉得吃了肉五师兄的心情就会好起来的。
寅男拿起一个肉包咬了两口,还是有些食不下咽,他停下来说:“丫头,五师兄有话要问你”?
丑丫:“说吧五师兄,说出来就好了”。
寅男未语已经有些泪先流的悲苦,他低着头说:“如果有天,五师兄失贞了你还能接受五师兄吗”?
丑丫重重地点头,自己的师兄失贞都是自己的师兄,也有什么关系呢?
“那就好”,寅男有些激动,重重地咬了一口包子。
“五师兄,你真的失贞了”?丑丫狐疑地问。
寅男抬头望着丑丫,以为她试探过他之后得知他是真的失贞了,这会要反悔了。
他顿时悲痛莫名,早知道就不能说了,可他跟丫头一起长大,从来就没瞒过她什么,总觉得要坦白才好。
丑丫看他一脸的痛色,想必失贞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于是关心地问:“五师兄,失贞时很痛吧”?
寅男眼神闪了一闪,绝对不能告诉丫头那种感觉很快乐,否则不但身体不再纯洁,连灵魂也不纯洁了,他又重重地点头:“嗯,很痛”!
“啊”!丑丫心里一阵叹息,眼前出现一个伟大的形象来,难怪她那次帮王爷,呃,是大师兄,摸机机时发觉他的脸有些扭曲,原来竟是痛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幸好昨晚她没再摸他。
丑丫安慰寅男说:“五师兄,没事的,贞这东西就像”,她一时找不到词,只得四处观察,最终看见寅男口里还含着一口肉,于是灵机一动说:“就跟掉牙一样,痛过就好了”。
寅男对掉牙却有不同的理解,他欣喜地问:“你是说它还能再长出来”?
丑丫:“我是说,掉了就掉了”,丑丫低头喝了口粥后,想起另一个问题:“五师兄,你是失给了手,还是”?
她记得上次看见的那一幕,那个蓝鲸鱼一开始应该是差点失给了嘴巴,大师兄却是失给她的手了。
寅男睁大眼睛看她,丫头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丑丫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说:“那个,我是听蕊儿她们几个闲聊时说起的”。
为他们两个兢兢业业守着门的蕊儿“咚”地一头栽在地上。
蕊儿刚从地上爬起来,就看见小春子进了院子,她担心是否王爷过这边来了,连忙上前问何事?
“洛公子是否在此”?小春子问。
肯定是王爷让小春子过来打探的,蕊儿慌张地回答:“没,没啊”。
小春子嘴里噙了一抹冷笑,一副“骗我的人是白痴”的表情,一直冷瞪着蕊儿。
十秒钟之后,蕊儿妥协地说:“在,在这里”。
小春子冷哼一声,抬脚就要进房,蕊儿拉住他的衣袖说:“小春子公公,我也想阻止洛公子留在这里用膳的,但是,你知道,洛公子他会使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