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点同情心好嘛,”陈灿微微抬头仰望着,“这怂样儿了,还笑。”
“哼,你是自找的,证明老天爷有眼呢,专门惩罚不守规矩的臭男……啊呀,唔,唔……”
马凯丽话音未落,便见一个黑影一闪朝自己扑将过来,顿时,眼前一片漆黑,嘴唇便被重重地捂住,喘不过气儿来。她赶忙扭犟着,却怎么也脱不开身子,渐渐地,她意识到这是陈灿搂抱着自己,便消停下来。她一动不动,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恣意,只是她没有弄明白,他这么快就窜到自己身上来了。
“唔,死鬼,你那猪头啃够了没有哇,”马凯丽使劲扭犟着,挣脱开来叫嚷道,“老不正经的东西,呸,呸,当心回头我告诉你家她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被推出去老远的陈灿,根本不去理会马凯丽,自顾继续揩拭着嘴唇,然后晃悠悠地近前来,对着马凯丽色迷迷地说道,“你让我为你奉献了这么多鲜血,总得还你一点吧。告诉她又怎样了,是你跑到我家来,说你就是奔我来的,你说呢?再说了,这有什么好说的,不伤筋,不损骨的,不知是谁沾了谁的便宜。”
马凯丽不吱声。
她在思忖,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情,还有在这里等候好长时间呢,该如何跟这个男人相处呢,这么僵持着总不是个事情。正襟危坐,总是不像的,若是缠绵,更是不妥,万一发小中途回来,岂不是不成体统,得想出一个辙来,既要顺利消耗这几个小时,又显得顺理成章。
“嗳,我说,你一个人在家嘛,总得有一个待客之道吧,你就这样待客嘛?”
“那你说该怎样待客呢,”陈灿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仰头问道,“我是发自内心的冲动,证明你吸引我,有感而发,这年代,你上哪儿去寻真情去。”
“哟,你看你,又开始不正经了,三句话离不开这个话题,哼,你爱我了,那么,你干脆把她离了,我跟你过,干不,这才是真爱,说这些没用的干吗呢!”
“真的嘛,你若是真话,我真就******那个这么干了,别以为我不敢。”
马凯丽听到这儿,一时也不知道这个男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楞在那儿没有继续接茬。都说男人的话,等于放屁,有多少可信哪,可是,万一动真格的,那自己可怎么办。这还没有思想准备的呢,如这样的男人,说真心话,在一起玩一玩倒是可以的,若果真是过日子,怕是麻烦。吃喝嫖赌抽,样样都来,在一起能过上几天的。发小不同,这个女人有点怪癖,就是喜欢这种吊尔郎当的男人,说这种男人带劲儿,就有那么一股子男人劲儿。瞎,真是搞不懂的。其实,马凯丽也是属于那种喜欢桀骜不驯看上去坏坏的男人,但是,她喜欢的是另一种坏,那种遇事冷静随心,专门干坏事却同时不让她知道,喜欢说甜言蜜语的男人,不喜欢如陈灿这一类把什么坏都写在脸上较为浮浅的男人。
怎么办呢,非常情形之下,逢场作戏也是有必要的,韩信那等暴躁的个性为了大业都能够忍受胯下之辱,何况只是面对一个男人,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那么一下子嘛,来就来呗,谁含糊谁啊!
有了这方面思想准备,她整个人完全变化了,嫣然一笑,便朝陈灿坐着的凳子上捱了过去。
嘣,哦-啊-呜-----
突然,一声山响,大门洞开,随后,便是一拖拉子嘶叫声,一个黑影一闪便隐没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