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鱼眯了眯眸子的，听她这般说，觉得有些可笑，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听到她的笑声，菩月怒目而视，“你笑什么？”

笑容缓缓落幕，她用极尽悲悯的目光看向眼前的女人，“我在笑你，痴人说梦！”

“你……”

“他从前不爱你，如今更是不会。就算有朝一日，你得到了他的人，却终究得不到他的心！菩月，你觉得我很可怜是不是，被他这样恨着，却还赖在这里不走，惹他厌烦。可是你呢，难道你就不可怜了么？不，你比我更可怜，你爱了他十五年，从豆蔻之龄的少女，到如今年华逝去，你仍旧连他的一丝温柔都得不到。你说你，是不是更可怜？”

季小鱼的话，如同刀剑，狠狠的戳入她的伤口，血流不止。

她有些恼羞成怒的，扬眉说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季小鱼，哼，就算我得不到他，你也休想得到他，你别忘了，还有一个白灵儿，她才是被他疼在手掌心尖上的女人。”

听到白灵儿的名字，她眸光啐然一痛。

下一刻，菩月的唇瓣已覆上她的耳，缓缓说道，“你说，如果白灵儿知道自己的孩子没了，她会怎样做呢？”

季小鱼唇角上扬，“菩月，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姐姐的孩子没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算算这笔帐呢？”

菩月眼底有抹惊慌，“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让你，死！”

菩月顿时花容失色的，而季小鱼已在此刻抬起了手掌的，就在她的手掌麾下之际，却被身后之人狠狠攥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