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阳见徐悦儿跑了出去,赶紧从门边拿了一把雨伞跟了上去,他虽然怀疑徐悦儿与杜大人和江捕头的死有关,但是毕竟徐悦儿毕竟救过自己多次,又是一个弱女子,朱明阳终究还是不忍心。一
雨很大,密密的细雨浇灌在徐悦儿的身上,她是如此的无助,自从赵爹死了过后,她便没有了任何亲人,徐悦儿本是行走江湖的人,本不在意孤寂,但此时居然觉得自己很孤独,就放佛那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道将要飘向何方。
长安街在大雨的笼罩下,依稀的几个行人在街上撑着伞穿梭在雨中。徐悦儿沿着街道在河堤旁停了下来,任凭雨水淋在自己的身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可是那颗心却更冷。她从河堤边的茅草中捡了一块石头向河中心扔了过去,水面荡起了一丝涟漪。
朱明阳撑着伞走了过去,为徐悦儿遮挡住了这冰冷的雨水。濛濛细雨中,一袭红衣的倩影让朱明阳感觉到,即使这刁蛮任性的身姿背后亦惹人怜爱。
“悦儿,你……”朱明阳见到这可怜的美人儿,终究柔声喊道。
“朱大哥,你知道么?我曾经告诉过你,我是一个孤儿,是赵爹将我养大。他不仅将我养育成人,还教我武功。他曾说女孩还是用剑比较好,所以他从小便教我习剑法,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只教你剑法的缘故,因为我只会剑法。赵爹死后,我在破庙找到了他最后的遗物,就是那晚的那把钢刀,我要把它好好的保存起来。”徐悦儿望着远方陷入了沉思。
“你的手?”朱明阳忽然现徐悦儿在刚才捡石头的时候手居然被这茅草给划破了,此刻一丝血印挂在了徐悦儿的素手上,赶忙拿出手绢帮忙擦拭。
“不用你管!”徐悦儿似乎还在生气,从朱明阳手中抽出了玉指。
“等等!”正当徐悦儿要抽出手时,朱明阳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捉住了徐悦儿的素手,他用手绢擦去了血渍后,注意观察那伤痕似乎在哪儿见过。
“对!这伤痕和杜大人和江捕头身上的印记却是一模一样的,都是一个弧形的伤口,只是这个伤口比那两人的伤口要小很多。”朱明阳注视着徐悦儿坚定的说道。
“你是说凶手用茅草杀了杜大人和江捕头?”徐悦儿听到了朱明阳分析凶手,似乎气消了很多。
“悦儿,赵爹的刀是钢刀,韧性非常强,是不可能留下弧形的伤口的。是我冤枉你了,对不起!”朱明阳想起了那钢刀和玉佩放在一起,已确认徐悦儿肯定是睹物生情,并非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