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肆出来以后,天渐渐暗了下来。朱明阳见在这危难的时候,薛仁贵伸出了温暖的手,心里煞是感动,想不到这薛仁贵是一个如此有情有义的人,心里顿时对薛仁贵更加敬佩了。
朱明阳见时间已不早,便加快了前进的步伐,向东门走去。薛仁贵紧跟其后,令薛仁贵没想到的是几日不见,朱明阳的体质好像增强了不好,那稳健的步伐让薛仁贵对以前那个文弱的书生有了新的认识。不一会儿,两人便出了东门,大概时间太晚了,但见城门外的官道上熙熙攘攘的几个人,却不见任何线索。
“这边的官道甚是复杂,主要是通向河东道各郡,而河东道的州郡很多,却不知道你那师傅去了哪里。”薛仁贵指了指官道对朱明阳说。
“是呀!我们只知道她从东门出去,却不知道她去了何方,这该如何寻找。”朱明阳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等等!”薛仁贵忽然屏住了呼吸。
“怎么了薛大哥?”朱明阳见薛仁贵双目集中,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连忙上前询问。
“有情况!随我来!”薛仁贵似乎现了什么,拉着朱明阳躲在了官道的草丛里。
“薛大哥,你这是?”朱明阳就像一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嘘……”薛仁贵并没有过多解释,而是示意朱明阳安静下来,并指了指远方官道的那头,借着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朱明阳看见徐悦儿依旧一身红色,仿佛晚霞一样,骑了一批马飞奔过来。
“徐……”朱明阳见徐悦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甚是高兴,正准备叫喊却被薛仁贵一把蒙住了嘴巴,眼看着徐悦儿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呜……”朱明艳挣扎着,心想这薛仁贵到底搞什么鬼,正当朱明阳不解的时候,但见徐悦儿来时的官道上却凭空出现了十多个黑衣人,但见黑衣人个个骑着马,手里均拿着兵刃,朱明阳总觉得这十几人非常的眼熟,却又记不得在什么时候见过了。不过,徐悦儿却好像并没有现这些黑衣人,难道这些黑衣人是冲着徐悦儿来的,想到这里朱明阳心里划过一丝不安。正当朱明阳陷入思索的时候,但见薛仁贵飞了出去,挡在了黑衣人的前面。朱明阳见薛仁贵飞了出去,自己也紧跟着跑出了草丛。
“吁!”黑衣人见前面堵了人,蛮忙拉住缰绳,立在了薛仁贵的前面。
“你是何人?胆敢在此挡路?”领头的一个黑衣人见朱明阳堵在了路中间一口气问了两个问题。
“要想知道我是何人,先告诉我你们是何人,十几个男人为何跟着别人一个女孩儿?”薛仁贵刷出一副无赖的面相。
“你小子找死!”其中一个黑衣人见薛仁贵不仅没有回答问题,反而质问起自己,顿时火冒三丈。
“我到底看看这个‘死’字怎么写的!”薛仁贵的脸色忽然严肃起来,朱明阳看着薛仁贵的冰冷的脸色,背后居然冒了一股冷汗。
“我……”黑衣人抽出了腰间的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