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过度。当我们进到皇宫里面的时候,就看到地上躺着数十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满是秽物,你的哥哥,还有那个大臣足利义满就在其中,也是衣裳不整,面色苍白,已经断气,朕找了御医过去,说是纵欲过度,肾脏衰竭。”当下,朱允文便把那天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当然,把自己在其中的角色特意给换掉了,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参与的。
扶桑国素来开放,但是居然开放到这样的地步,也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朱允文的说法让其他三个女人都惊讶不已,但是小仓优子在听过他说的故事之后,却是脸色平静,朱允文好奇地问道:“难道你就不想说些什么?”
小仓优子说:“这没什么好说的,既然事情已经生了,再去讨论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我哥色是色了一些,但是色到那样的地步我也觉得有些惊讶,可能是他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或者不想让你抓住,索性自杀……选了个这么快乐的方式。”
朱允文说:“其实,这件事情的起因是……”
小仓优子阻止道:“皇上,你不用说了,我说过,既然事情已经生了,再去讨论就没有意义了,就像在扶桑,地震是很平常的,地震过后我们从来不为死亡的人做这个做那个,也不会让还活着的人四处去宣言以获得其他人的同情。灾难是应该尽快忘掉的,只有快乐才应该铭记。”
朱允文说道:“你说的对,好吧,这件事情就让他过去,谁对谁错都不要去追究了,只不过朕还是要告诉你,朕已经决定把扶桑国纳入自己的版图,当作已经省级行政区,这样如果你想要回去看看的话也是方便得很。”
小仓优子说:“好。”
马晓羽见两人谈论的话题自己完全插不上嘴,这种感觉真是不好,她给朱允文碗里夹了一块肉,说道:“好了好了,饭桌上谈论那些事情多扫兴,来来来,吃饭吧,你们可是很久都没吃了呢,昨天晚上又那么卖力,不好好补补可不行。”
小红伸手摸了一下自己两腿中间,居然还感觉到有一股胀痛的感觉,她的脸顿时红得跟番茄似的,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有感觉,昨天晚上那得多努力啊。她用眼角的余光向朱允文看过去,凑巧的是朱允文也刚好看过来,她顿时羞不可遏,低头只顾着吃饭。想必之下画眉就好得多了,她虽然是进宫才破身,但是这种事情她在青楼里天天遇见,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害羞的了。从本质上来讲,这只不过是一个物种之间两果然性别的正常交流而已,不同的是人们给这种交流安上了各种各样的名目,让它带有许许多多功利性或者是目的性。
吃过了饭,朱允文说道:“朕去处理一下奏章,看看朱文奎做得怎么样。”说着,他摸了摸朱文奎的脑袋说:“小家伙,管理国家的滋味怎么样?”
朱文奎摇头说:“不好,每天天还没亮就要起床上朝,听那些孩儿听都听不懂的东西,他们送上来的东西孩儿也是一点也看不懂,幸好有黄先生了齐先生。”
朱允文说:“你看不明白也是正常的,这些都不是一天两天就习惯的,要逐步培养,以后你是要当皇帝的,可不能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朱文奎攥紧了拳头说:“父皇,我一定会做好的。”
朱允文说:“朕相信你。”
到勤政殿去,朱允文一眼就看到桌子上那半人高的奏章,本来就很沉重的心情感觉更加沉重了,就跟上坟似的,他喃喃自语道:“什么时候得弄个机构专门帮我看奏章才行。”其实这种机构也不是没有,大理寺宗人府都有这样的性质,但是这两个机构在朱元璋当政的末年都生了质的变化,成了如同监狱一样的审问犯人的存在。
时间一点儿也不停歇地溜走了,当朱允文坐下来安静地把奏章看完,已经是初更时分,朱允文一点儿也不觉得困,他想,既然睡不着,那就准备一下北上的事情吧,这一回,绝对不能让朱高炽跑掉了。不能在同一个地方犯两次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