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朱允文一个没忍住,就在旁边吐开了,他是个很害怕这类东西的人,记得有一次学校上医卫课,他偷偷地跑去看,结果是老师在讲台上解剖尸体,结果就是,那三天朱允文都没合过眼,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血淋淋的画面。现在再次看到尸体,他那深处的记忆又浮现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朱允文才算是恢复过来,他说道:“仵作,上。”他自己却是找了个干净的草地去坐着去了。
仵作很快就把尸体验了一遍,一个人报道说:“经过查看,她全身上下已经被烧焦了,没有找到很明显地利器攻击的痕迹,甚至死前都没有挣扎一下,似乎是自杀的一样。”
朱允文惊讶地说:“哦?自杀?”他唤过那个农民来,问道:“王寡妇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这个女人得了抑郁症或者什么很容易想不开的病,更有或者是她欠债啦什么的,一时冲动,然后就放火把自己烧了,这件乱七八糟的案子就算是结了。
那个农民说道:“王寡妇生前是个很活泼的人,十年前她的丈夫去世之后,她只不过是过了半个月,家里就又来了一个男人,我们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他也不经常路面。”
朱允文一惊,难道这个王寡妇还是个交际花之类的人物?或者是**很强烈?丈夫一死就忍不住了?“她的丈夫是怎么死的?”朱允文继续问道,或者这里面会有突破口。
农民似乎是很鄙夷地说:“那是一个很瘦弱的人,浑身都是病,走路都不稳,这不,一个不注意,得病死掉了。”
“什么病?”朱允文继续问。很明显,那家伙很有可能是纵欲过度。
“谁晓得,反正是死了,那么一个连田都种不了的人,死也也好。”农民无所谓地说。
朱允文说道:“他死的时候你在场吗?”
那农民笑了一下,说:“我怎么会在场?只不过他死了以后王寡妇去买棺材,我才知道这件事情,后来还是我找了几个健壮的人去帮她抬棺材才把那个病痨鬼埋掉。”
朱允文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我问你,你今天找我是想干什么?追查这个女人的死?”
“对。”
“那你认为她是怎么死的?”朱允文问道。
那个农民说:“她是被人用火烧死的。”
朱允文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农民说:“这不是明摆着嘛。”
朱允文说道:“看来你很有信心嘛,好了,我先过去看看在说。”他忍住内心的恐惧,向尸体走过去,他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自己今天不迈出这一步的话,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敢面对尸体了。这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试想一下,如果他当了皇帝,肯定是有大把的机会看到尸体的,比如说出去亲征打仗,或者是处死罪犯。所以,他现在必须强迫自己,面对尸体。
“不就是一堆骨头嘛。”他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寡妇身边,还伸手去摸了一下,结果弄了一手地焦黑。他学着跟一个正宗的仵作一样,四处查看着自己认为可疑的地方,结果还真让他现了,那就是寡妇的嘴和鼻子里很干净,没有一点灰。他马上就明白过来,这个寡妇在火起来之前就已经死掉了,不然的话不可能没有呼吸进炭灰之类的东西。而这个推断也符合她没有挣扎这个事实。但是问题是,她身上没有明显地伤痕。
不过,朱允文还是很细致地现了一个问题,她的舌头带了些紫色,伸出来一小节,而且两只眼睛也有不同程度地突出。朱允文马上明白,这个人是被掐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