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情?
“…也不能说勃贴儿完全无辜。”
“怎么?我不相信勃贴儿会参与其中!”
她相信勃贴儿的忠诚。
“她是没有参与,可是,她却承认,她是……终于摄政王的,她几次把郡主的行踪,以及在宫里的生活起居,甚至待人接物的情况,全都报告了摄政王。”
尤其是她与汗王之间的来往与接触。
“……”
这,是真的吗?
即使是洪谨对她没有半点恶意,勃贴儿这样做,也是犯了王宫中无法饶恕的大忌。
若是这些信息,泄露半点给那些心怀叵测的人,都将会招致致命的打击。
她为什么这么做?是迫于姐姐的亲情,还是仅仅因为对摄政王的好感?
她一直知道,王宫中遍布着忠于不同的主子,为了不同的目的的眼线。而其中数洪谨安插的最多。
当年是否也有一个和勃贴儿一样的人,每每把洪德的饮食起居,身体状况,甚至他和她的种种包括床底之间的事情,全都报告给洪谨呢?
尽管洪德的安排天衣无缝,可对于那个无中生有的四王子,洪谨自始至终抱持着坚定的怀疑态度。
她突然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我要见她。”
“她虽然没有参与下毒,可是那瓶酒,因为来自摄政王府,所以她未经验毒,就直接拿去给你。结果给了他人可趁之机。”
小萱似乎并没有听清她的要求,不厌其烦地解释着勃贴儿所犯的错误。
“我要见她。”
“她虽然没有参与下毒,可是那瓶酒,因为是来自于摄政王府,所以她就自作主张,未经验毒就直接拿去给你,结果给了他人可趁之机。”
小萱似乎并没有听清她的要求,或者听清了,只是有些不理解,她为何如此坚持要见那个背叛她的人。她不厌其烦地解释着勃贴儿所犯的过错,以及所造成的严重后果。
“我要见她。”
真容站起身,坚定地看着小萱,表示她不容置疑的坚持。
“你去宣我的密召,带她过来这里。”
“郡主,这样的人,不能再留在身边!”
“我只想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勃贴儿对洪谨都说过些什么?难道她,就这么不值得她献上她的忠心?
而且,她不相信,洪谨就这么任由自己精心安插的钉子,这么轻易地被拔出掉。
不一会儿,勃贴儿就被带来了。看到真容恢复了健康,她不觉又惊又喜,多日来的担忧和内疚终于舒缓了些。
“太后!”
“起来吧。”
这些日子,所有的人都不好过,连勃贴儿,也消瘦了很多。
“奴婢不起来。太后,我,我该死!可我真的没有做,没有做过能伤害您的坏事啊。”
泪水哗地从眼眶中流了下来。
“我,我不过是希望太后,太后能够和摄政王好,好……”
虽然泣不成声的勃贴儿说的话没有一句是清晰明白的,可是她的意思,在场的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落在每个人的心坎上,弹出不同的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