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晲皱了皱眉,也没有再叫,开始随便摸了一下四周的机关。
花墨炎那死男人,该不会就打算把她扔在这里吧?
他自己走也不叫她一声,待会儿见到他非狠狠甩他两巴掌才行!
摸索了好一会儿后,瞧见了前方忽然放置了一个极大的花瓶,瓶身上刻画着一种繁复的文字,若是没猜错的话,梨晲想着字体应该是他们之前周朝人的字体。
不就是来拿个药,感觉像是来考古似的。
她一边腹诽,一边摩挲着瓶身的花纹,细细描绘了一番后,忽然前方的石壁上,渐渐裂开出了一条道。
她惊讶的站起身来,那裂缝渐渐变大,有了一个足够大的口子,让人可以进入。
她往四周又确定了一番叫了一声:“花花?花墨炎?”可是依然没有任何人的回应,她终于也不再犹豫,往那条口子进入。
伴随着她进入,这条口子迅速封闭住。
一踩入,脚下却是踩了一个空,重重摔在了地上,刚好是摔在了屁股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站起身来往四周看,发现这也是一条极为长的甬道,甬道的尽头,却有光亮投入,有些刺刺的。她缓缓往里走,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感。
她的直觉告诉她,她想要的药,可能就在这条甬道的尽头。
刚刚走了一步,忽然被人给拉住了手臂。
“你没事吧?”身后是熟悉的男人声音。
梨晲停顿了一下脚步,转过头来看向身后的男人,哼了一声:“花墨炎,你跑到哪里去了,竟然就这么把我丢在这里?”这语气中满满的都是郁闷和愤怒之色。
她也真的是无法说清楚,她的内心那股愤懑的情绪。
刚刚刹那,她的心里真的是又惊又担心。
这个男人现在不能动用武功,万一遇到个什么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瞧着她脸上漾开的怒意,花墨炎的心底渐渐柔软了几分,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担心我?”
“担心你死了,我就守寡了。”她气怒的口不择言。
可说完这句话,梨晲又发现,自己这守寡二字,形容的实在是不恰当。
他们可还没有成亲呢,怎能用守寡来说?
花墨炎的薄唇轻轻往上勾了勾,那笑意正浓,他的表情略带几分笑意,那眸子里的光,恐怕要比这夜空的星光更加璀璨。
梨晲猜测外面,已经渐渐要天亮了。
梨晲撇过头来说:“我口误,你不用担心。”
“口误?”花墨炎的嘴角轻轻勾着笑意,“可我当真了。”
他两,最近怎么老是这么甜甜蜜蜜呀,还有这个男人,总是深情款款的看着她,那炽热的目光盯着她,让她都有些适应不了了。
她还是挺怀念以前两人斗法的日子,那时候的花墨炎也很可爱啊,至少被她气炸的样子,格外有趣。
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人往甬道的尽头走去。
尽头的光亮渐渐透彻了几分,而走入的时候,偌大的殿门又出现在了眼前。
“哎,你说,这儿的构造,该不会是一样的吧,感觉像是一样的,瞧瞧,总有些奇怪。”
“嗯,应当是一样的,否则又怎么会又是类似?”虽然殿门上的花纹不同,但把殿门推开来,里面的布景还真是一模一样。
“快,快把地图给我看看!”梨晲终于是有些心急了,忍不住催促着花墨炎,这个时候,他的手中必定是拿着地图。
花墨炎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不过还是乖乖把手中的地图交给了她,静静看着她要做什么。挺好奇。
梨晲开始研究了一下上面画的内容,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后,总算是确定了,应当是和自己猜测的是一样的。
“你看出来了什么?”花墨炎等待了好一会儿后,却不知道这个丫头到底想说什么,忍不住出声催促。
梨晲指着地图上的纹路,缓缓说道:“这里,有把地宫画上去呢,我们要找的药,应该就是最中心的这里,大概就是在海底了。这地宫的构造,并不是很难辨认。”
花墨炎不懂。
梨晲对各种器械都极为了解,她研究这个还是易如反掌,毕竟看结构图,是她最为擅长的。
梨晲抓住了他的手,“走,跟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