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就如同以往一般,并没有什么差别,饭桌上一家子三口有说有笑,与外头的那些人完全不同的场景。
王宿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前世,孤家寡人一个,那里有什么机会享受得到,现今的他非常珍惜,珍惜这个家。
一顿晚饭吃完,王宿便拉着王茂来到了庭院中。
嘴上还残留着饭粒的王茂丝毫不在意的卷起袖子就是一擦,随后一笑道:“臭小子什么事情,要拉着你老爹来这边说。”闻言王宿便不再藏着掖着,把今日的所发生的一切告知其父。
“爹,你说太子殿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儿子到现在还是不能理解,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尤其五皇孙殿下的临走时异样的眼神,更让儿子百思不得其解。”
到现在,王宿心里还是相当的郁闷,也不避讳什么,直接说了出来,要是自己的父亲都要避讳的话,天下还能有谁是可以相信的。
再说了,当初也不知道王家的先祖是怎么想的,竟然建造出这样的一座院落。
若不是仔细去观察的话,恐怕还以为这栋院落与一般的无二。王宿也是花了几年的时间才把区别找出来。
庭院比一般的小了很多,而且屋顶比其他的房屋大了不少,更妙的是,这屋顶上的瓦片脆,一旦人踩上去,就会产生骨诺米牌效应,声音会不绝于耳,至于最基础的防水也自然做的很好。
对于这几点,王宿可是很佩服建造这栋院落的先祖,方方面面都考虑到,而且还不会让人察觉到其中的差异性。
至于隔音性,就不用担心了,这个时代的工匠、材料商还是很厚道的,不像后世.....
闻言,王茂哈哈笑了起来,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自小这个儿子就聪慧,基本不会有什么事情,让他去担忧。
但儿子越是如此,越让他这做老爹的心生一股挫败感。
“再笑,再笑,我就去和娘说...”
话音刚落,王茂的笑声顿时一卡,旋即尴尬了扯了扯嘴皮子,王茂沉吟了几声,眉头微皱道:“今日不是为父当值,所以为父也不大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儿你刚才说是骆大人来找五皇孙殿下,那事情就估计和陛下有关.....”
王宿闻言,不仅没有解除心中的疑惑,反而让心中的疑惑变得更甚,不解的看着王茂。
见状,王茂也不藏着掖着,他知道他再不说,恐怕王宿这一晚都会睡不了觉,于是开口道出缘由:“这还要从骆大人的关系说起,骆大人何时从一名武将,最终当上锦衣卫指挥使,这样还要从两名大人物,也是两位禁忌人物说起。
隆庆年间,锦衣卫指挥使可不是骆大人,而是另外一位,刘大人刘守有,这位刘大人能陆柄陆大人手上接过锦衣卫的担子,可不是靠着先帝,而是靠着当时任掌管东厂兼理御马监的大太监冯保与当时朝野上一手遮天的张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