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过要好好服侍郡王的,此刻怎么能反悔呢?何况郡王待自己不薄,强忍着初夜的疼痛,明月的双眸饱含玉珠,然而这些赵枢全然没有顾及到,只觉得自己很舒服。
.月色显得格外朦胧,这可能又是一个新的生命诞生的开始,门外执勤的禁军士兵识趣的离郡王宫中远些。里面传来的任何声音他们就当没有听到,之前在陛下寝宫也是这么做的,现在,对待郡王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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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国都中兴府西贺兰山中。
借着朦胧月色的照映,一只白鸽在皎洁玉轮之下划过天际。而后飞进贺兰山中的一个不起眼的茅草屋中。
“王爷!飞鹰失手了!”
一名身着黑色夜行衣,面戴面具,头裹头巾的背后别着两把匕首的男子手中拿着一张纸条,冲进对面比较大一些的茅草屋中。
“说了多少遍了!叫我大人!不要叫王爷!军中无父子,不要用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怎么可能?飞鹰怎么会失手?”较大的茅草屋中只见一名身着黑色甲胄同样披着头发的男子接到消息之后做一脸沉思状。
“千真万确!这是飞鹰的飞鸽传书,上面是他的字迹不会有假!”那名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将纸条递给了披头散发的男子。
披着头发的男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这纸条上写的歪七八扭的毛笔字,上面还写着请务必转呈魏王,字的体型还和这个时代大相径庭,这名披头散发的男子不由得不相信,但是他很纳闷的是,此次刺杀的究竟是谁,于是问道:“此次行刺,是奉了谁的命令?不是让你们深入汴京待命吗?”
“这......”戴着面具的男子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披着头发的男子看着他的眼神似乎是能将他吃了一样,让他背上直冒冷汗,毕竟他清楚自己前面的这个上司的刀法可不是吃素的,短短一瞬间让你还没来得及抵抗就能要了你的命。
“皇兄何必如此大的火气?飞鹰是受了我的命令前去行刺的!”正当带着面具的男子尴尬之际房门被悄然推开,一名身着厚厚皮甲绒衣的满脸胡子拉碴的男子走了进来。
“原来是晋王的授意。我遣堂中精锐潜入汴京本想刺探情报,不知是宋朝哪位皇族招惹了晋王,竟不惜动我元昊堂!”披头散发的男子带着质问的语气问着走进来的那名将军。
“哈哈!皇兄就不要计较这些了,你我同为为国效力。此番我集结重兵于宋朝延州诸路,就是想收复失地,但未曾想宋兵强悍,遭宋军几次反击我军损失颇重,只好出此下策将宋徽宗一个儿子给捉来逼宋庭就范,还请皇兄见谅。”
“无妨,皇弟既是为国效力,应当理解。只是我想知道,皇弟此次想擒的究竟是何人?竟然连飞鹰都失手了。”见晋王如此诚挚的道歉,这个披头散发的魏王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宋徽宗第五子,建安郡王赵枢!”
“赵枢!?”
“对,就是赵枢。据报,这小子削发,身着奇装异服,因此被我探子容易辩处,原本想趁他微服游历汴京之时将他擒拿,未曾想宋朝禁军提前赶到,将我们计划打乱,而后又打算在他们回宫途中将其截杀,没想到飞鹰竟然失手,这波禁军也不是善茬,被他们就缠住,宋军捧日营杀到,飞鹰他们也就只好脱身了。”
晋王在对魏王说话的同时却没有注意到他下垂的双拳紧紧握住,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眼中几乎快要喷出火来,似是要将晋王彻底撕碎一样。
“皇兄怎么了?这赵枢有何不妥?”
“没有,我想起了一位故人,以后不要再暗杀赵枢了,换个人吧!”
“这.........”晋王一脸木讷的看着魏王,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魏王没有搭理晋王,而是另一侧屋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