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方被弓箭手杀出的一条血路,那名千夫长一扬马鞭,狠狠打在马臀上。
‘噫~’
受惊的马儿带动着全队的马儿,冲出了城门。
“兄弟们!杀啊!”
那名千夫长拔出佩剑,割下一名敌军士兵的头颅。
“杀!”
五千名士兵手持长槊,将一名又一名的敌军撤去着他们生命的资格。
“全部弓箭手!掩护!”
“是!”
所有弓箭手弯弓搭箭,重又开启了箭雨的序幕。
万夫长看着城下的五千名士兵,眼中露出浓浓的担忧。
“千夫长!”
“在!”
一名瘦削的男子循声而来,抱拳应道。
“你再率领一万士兵前去增援!”
“是!三,四,五,六队!跟我来!”
三十息后,一支骑兵又冲出了城门,前去增援先前的那队骑兵了。
一万五千名士兵在敌军阵势中犹如一把匕刺入心脏,一颗毒瘤在脑中疯狂的滋长!敌军的阵势大乱!
敌军立即派出三万名骑兵前去阻击,但一万五千名士兵手持长槊,将那三碗名骑兵死死钉在五尺外。
士兵们左右开弓,左手握住佩剑,割去了一条又一条的生命,而右手操持长槊,将追击的三万骑兵死死阻挡,不时稍有闪失,便被乱刀斩成了肉浆。
此时,‘墨非墨’终是姗姗来迟。
“报告万夫长,三百座‘墨非墨’来到!”
那名传令兵将佩剑交还于万夫长,行礼道。
“终于来了!”
万夫长长舒一口气,终于抵抗到‘墨非墨’前来!
“‘墨非墨者’!射火药,掩护一万五千名将士!”
“是!”
‘墨非墨者’将‘墨非墨’装配完成后,即刻操控着‘墨非墨’对准了城墙下的敌军,第一轮火药‘轰炸’开启!
‘哄!哄!’
火药将冻土炸出一个又一个深坑。断肢残骨散落在深坑中,血水将纯洁的雪花染成了杀意的血花!
‘哄!哄!’
“所有士兵回来!鸣金收兵!”
‘当!当!当!’
金锣被狠狠的击打,那一万五千名士兵听到声音,立即掏出身上携带的火药,以打火石点燃后,向后一抛。
‘哄!’
一片冻土被彻底掀翻,一万五千名士兵在烟雾的掩护下回到了‘炎炽郡’城中。
......
终于,敌人迫于严寒与‘墨非墨’,退去了。
很快便入夜了。
篝火被一丛丛的燃起,将黑夜照的仿佛白昼。
那名万夫长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营帐中。
“真难以想象,我指挥一场规模不大的战役一天便累成如此模样,而纪沥元帅指挥西域之战已经十日,却是丝毫未现疲态......”
此时,一名士兵走入了营帐中,手中拿着一卷卷轴。
“如何?伤亡应该很少吧。”
“是!刚刚统计了一下,只有一千骑兵被敌军砍杀,其余都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弓箭损耗太严重了,一日便损失近五万支,是不是要向汪继弘将军说明?”
“不用了,等弓箭只剩三成的时候再去吧!”
“是!”
“对了,敌军的伤亡多少?”
万夫长看着那名士兵,笑了笑,问道。
“这个我们没有仔细统计,大约在五万人左右。”
“才五万人啊......”
没想到打了一惨烈的大战,也不过是平日里自己与汪继弘攻伐他国时的数字。
“已经不错了,万夫长。纪沥元帅他们的动辄二十多万,那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是啊!”
......
深夜,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一日的疲累已经折磨他们许久了。
可是,总有这么一群人,在别人睡着时,依旧醒着。
“快!快!快!找寻沰箭!任何一支弓箭都不要放过!”
一名黑衣男子指挥着一群玄衣士兵,他们在寻找着沰箭?
“将军!这里有几支!”
“将军!这里也有!”
“......”
那名黑衣男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果然啊!统帅没有说错!‘草船借箭’之法果然管用!”
只是现在无水无船,只有人,活人!
他们通过活人来搜集武器,是的,活人!
这估计谁都不会想到,告诉你刚刚那场大战,只是一场借箭的仪式罢了。
自然,城中的士兵,也不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