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笑着,说道:“娘娘这是做什么?惩罚卑职就是了,为何连婉妃娘娘也是要从惩罚呢?”太后娘娘并不说话,“你说你忠心不二,哀家倒是觉得你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早逢春。你自身都难保,你却是要为她去求情?”
嬷嬷过来将秦婉妍搀扶了起来,秦婉妍手脚有点软,差点儿又是跌倒了,太后娘娘一个人没有看到,其余人都看到了,秦婉妍的眼风并不凉薄,而是带着一种含情脉脉的情真意切落了过来,落在了太后娘娘面前的太史慈身上。
“哀家在十六年前先帝驾崩的时候,就听先帝说过一句话让哀家莫信直中直,须防仁不仁。但是哀家想不到竟然是你,一直以来竟然是你!从李公公开始就是你,对吗?还有李大人,阿红,还有江南总督,前任的江南总督,后来的聚众闹.事?”
秦婉妍听到了这里不禁嘴角有了一个几不可见的笑涡,这样子真是太好了,竟然是可以将这么多的人都笼统起来,那么岂不是他死定了,要是将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情都嫁祸到了太史慈的身上,这一次太史慈无异于是灭顶之灾的。
“山中有直树,世上本无直人。娘娘,这些事情我并没有做,卑职不过是昨晚与皇上喝了两杯酒而已,一切都是卑职酒后狂言,事后卑职并不知道究竟是说了什么。”他开始为自己辩解起来,到了太后娘娘的这里不漂白是不可以的。
“你确定是酒后狂言,不是酒后吐真言!”太后娘娘的声音开始严厉起来,秦婉妍立即说道:“昨晚的时候皇上本是打算让臣妾到明月台去赏画的,但是到了那里的时候皇上忽然说,不用了,自己要到明月台去。”
“大家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太后娘娘你究竟是要说什么,你要让卑职承认了以前的事情都是卑职做的,卑职承认就是了这事情与婉妃娘娘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你……”说到这里她看向了秦婉妍,秦婉妍吃惊的任凭太后娘娘看着,太后娘娘的目光中有了一种不可理解的威严,但是是落在了太史慈的脸上。
“自然是不会为难她的,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说过了以后看着太史慈,道:“也就是说这些你都承认了?”说过了以后看着太史慈,太史慈看一眼秦婉妍,吞了一口唾涎,说道:“承认了,从一开始就是卑职一个人做出来的,现在太后娘娘您满意了?”
“不,还请娘娘责人之心责己,恕己之心恕人。太史大人昨晚大概是酒后狂言,娘娘不可听信谗言啊,就算谗言是真的,也是不可这样轻而易举的就错怪好人!”秦婉妍如同是据理力争一样,太后的目光落了过来,说道:“你知道他昨晚说了什么?”
“这,臣妾并不知道,不过臣妾想来应该也是无伤大雅的,太史大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吗?”说过了以后看着太后,太后阴测测的笑着,说:“功劳?苦劳?依照哀家看不要说功劳与苦劳,就连一点儿的劳都没有!以逸待劳是有着的!”
说过了以后看着太史慈,太史慈冷笑,说道:“就因两句话云太后竟然开始怀疑卑职,云太后一直以来都是讲究证据之人,现如今证据是没有的,但是云太后已经开始斩尽杀绝了,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说过了以后看着云太后。
太后轻轻的握住了手中的那张纸,然后摊开递了过来,“证据,既然是你要,哀家就让你死一个心服口服!”纸上落了过来,兜头盖脸就蒙住了他的双眼,太史慈眼疾手快,握住了这一张明黄色的绢帛,仔细的看过了以后哈哈大笑起来。
“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不过是……不过是皇上的离间计而已,可怜娘娘一辈子研读《孙子兵法》这样一个简单的计谋都是看不清楚吗?”说过以后看着她,不过很快就有人走了过来在太后娘娘的耳畔说了什么。
太后端然一笑,说道:“手刃深宫妇人,扑杀恶妇”又是何人的酒后狂言呢?
“卑职这里一直以来都是守口如瓶,防意如城。昨晚不过是被逼无奈而已,娘娘要是相信就好,不相信卑职也是没有一句话。”说过了以后看着秦婉妍,秦婉妍“噗通”一声跪在了那里,“昨夜是臣妾的错,臣妾因为在宫中没有及时的过去,他们菜酒后言行无状的。”
“你,”太后不满的瞥目,看着秦婉妍,“想不到你竟然给他求情?”
“太后娘娘,宁可人负我,切莫我负人。这事情真的看起来其实臣妾也还是有责任的,不能因为一两句话就开始责怪一个人,这里面的是非黑白与曲直如果娘娘您仔细的去推敲与斟酌,就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