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蓁诺听到那个名字就心一沉,从小的时候,这个爸爸就没有给她带来过一点关爱和好处,总是爱理不理,甩冷脸,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就越加不爱理纪蓁诺,把纪蓁诺当成是赔钱货,甚至跟纪美芸说不要让纪蓁诺上学了,干脆去打工算了。要不是纪美芸坚持,纪蓁诺还没有办法上大学,没有办法完成学业。
对于那个男人,纪蓁诺生不出一点敬意和爱意来,因为他留给纪蓁诺的记忆真的是太痛苦太折磨了。
“妈妈你快说说,他又怎么了?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纪美芸哭着道:“你和晋尧的事大家都知道,他当然也就知道了,晋尧的身份公开了,他就坐不住了,竟然用你的名头在外面借钱!说首富都是他女婿,简直……简直不是人!”
纪美芸是柔韧中带着刚强的女人,要她骂得多难听她做不到,但是纪蓁诺知道,这肯定是纪美芸怒到了极致的表现了。
“你是说,秦建用我的名义在外面借钱?那就是说,如果他还不上就要我还?”
如果是这样,算盘也打得太好了!当初一点学费都不愿意出,恨不得纪蓁诺走出家门就别再回来了,现在却想着从女儿身上捞钱了!哪有这种好事儿!
纪美芸道:“我也不知道,是刚刚亲戚在电话里说的,提醒咱们娘两,不要被那个禽兽给害了!”
纪蓁诺沉吟了一会儿,道:“妈妈你别着急,我跟晋尧说说,也许他能够处理这个事情。”
秦建就是个小爆发户,当初要不是靠对了人走对了路,只有小学文化的他哪里有今天。而且秦建早就放出话了,以后他的产业都是要留给儿子的,也就是陆菲菲那个女人生的孩子的,跟她纪蓁诺可没有半点关系,纪蓁诺也就不会念着一点血缘关系了。
纪美芸觉得不太妥当,还在过年期间用这样的事情去麻烦别人,不仅打扰了人家年都没过好,而且事情也很晦气。
纪蓁诺道:“咱们离得这么远,不可能亲自去调查这个事情,而且咱们一回去,说不定正中了秦建的下怀,所以咱们自己不适合回去,交给别人别人没有这个义务,也怕人家做不好。秦建在那边也算是个小地头蛇,得罪了也讨不得好。所以只有晋尧帮忙,这个事情咱们才能够撇清关系,全身而退。”
纪美芸一想,觉得也是如此,霍晋尧手底下能人多,连在美国开店的事情他都能够派人给她弄得条条顺顺的,更何况是国内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