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提醒,不过强某性格直率,有什么便说什么,从来不会拐弯末角,反正现在已经如此,谁爱告状,便就由他去了。”强汪说道。
程祖见强汪满不在乎,心中暗骂了一声“匹夫”,然后又插言说道:“大人,殿下的提醒绝非没有道理,尽管您的主张是有道理,可是面对当今朝种形势,您还是小心为妙啊!”
强汪瞪了程祖一眼说道:“苻江小儿既然做了,难道还不让人们议论,既然他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之理,那还为何还要一意孤行,一错再错。”
“大人话又多了,又多了,大人就不怕下官前去告发吗?”程祖又激强汪说道。
“程大人,咱们明人不做暗事,你也休在那里故意试探老夫,老夫直率是真,但也不傻,殿下今日一来,老夫就已看出,你们绝非简单的看望老夫。究竟有何事,便痛快些讲出来,若是没有,老夫可要送客了。”强汪反过来激了一下苻柳和程祖。
苻柳一直在一旁观察强汪,始终没有说话,经过程祖旁敲侧击的试探之后,苻柳已经断定强汪可以为其所用。于是站起身,对着强汪躬身就是一拜,强汪忙上前扶住问道:“殿下这是为何?老夫可消受不起啊。”
苻柳瞬间扑簌簌流下泪来,说道:“大秦江山危在旦夕,本王心痛难耐,每每想起父皇生前教诲,苻柳都觉得羞愧难当,眼见好端端的一个江山却被一个又一个的昏君糟蹋得不成样子,而本王却无能为力,真是有罪啊!”
“殿下不必自责,不过殿下也讲得很对,的确大秦江山再经不起任何折腾了,先前有个暴君苻长,原本以为帮着苻江夺得帝位,会是一番全新的景象,谁知苻江登基后更是昏庸无道,听信谗言,连社稷根本都想连根铲除,这不是自寻死路又是什么。要依老夫之见江山就该有德者居之,这样大秦才有希望。”强汪又说道。
“那么大人以为这有德之人又该是谁呢?”程祖见机问道。
强汪瞟了一眼程祖,说道:“为何总要明知故问,我已经说过,我强汪是个直率之人,不会拐弯抹角,殿下要还是不相信老夫,那么多说已然毫无意义。”
苻柳见时机已到,撩袍单膝给强汪跪下,抱拳说道:“本王求老大人出手相助,以图大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