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肯定的语气,伯伯在大厅内激动得不停地来回地躲着步子,手上送把那把匕首的刀身在他手中被一双老茧的左手紧紧握着,鲜血还不停地往外外渗,我赶紧从背包里拿出急救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瓶去南白药粉末来,连同纱布一起走到伯伯身边对他说“秦伯伯,你这都来回走得有十几回了,恍得我眼都花了,看你把自己的手割得都流血了,伯伯这个匕首很是锋利的,以后你用它的时候还是小心一点,秦伯伯,过安静座下,让侄儿为你包扎一下。”经过我的提醒,他也回过神来,看着正流血的左手,很不在意地说道“些许小伤当不得你大惊小怪的,伯伯我全身上下伤得比这大的多了去了,还还是照样没事?某流过的血多了去了,现在这东西当真如你所说的话,某还是赶紧禀报皇上,这可大了去了,侄儿你不知道呀,这世上最惨烈的死法不是砍死,也不是毒死,是让一人恐怖的死法是让他慢慢地一天天饿死了,前朝时候那种易子而吃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没有亲眼见识到这种场景你是不知道有多么的一种景象呀!”
“侄儿全听伯伯的,全凭伯伯作主。”我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见到血已经止住了,拿起放在地上的酒精云南白药和纱布站了起来,放回到急救箱里,现在这个急救箱可是自己的救命的东西,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古代,医疗水平低下,得个感冒都能让人一命呜呼,不要说平时的伤口感染什么的了,眼前的这个急救箱的的东西也就成了保命符了,我悄悄地把急救箱收了起来,放入背包里面,挂在了车的后座上。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神色慌张的士兵,来到伯伯跟前,慌张地抱拳大声说道:“报告将军,大事不好了,林将军的马惊吓不小心把林将军伤到了右腿,伤口很深,血流不止,请将军定夺。”
我跟伯伯来到事发之地,是一个练马场,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将军模样的躺在地上,右腿边上鲜血不停从铠甲里面往外渗,染红了下面的沙土。傍边不远处,一个士兵紧紧拉住了手中的绳子,一匹红色的战马在他身旁来回不定地挣扎着。
我提着急救箱快速地起子过去,撩开身上铠甲,伤很大,一个三公分长的口子在左大腿内侧从上至下拉开一个口子,正在往外冒着鲜血。急忙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酒精,用棉签简单清理了一下伤口,在酒精的刺激下,被伤都却边眉头都不皱一下,一副关公刮骨疗伤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经历过百战的战将才有的气迫。伤口太大,又深,不进行作品缝合是很难止得主血的,好采自己上大二上学期周末上过几节野外急救的护理第二课堂,一般的伤口处理都难不倒我。
“秦伯伯,这位将军的伤口太深,得先进行伤口缝合,不知道能否帮我找个缝衣用的那种针跟线过来?”
“处理伤口,你要那东西什么?又不是缝衣服。”
“哎,伯伯,你先给我找来,一会再跟你做解译。”情况紧急,来不得跟他做解译。不多时,一位士兵把东西找来了,我把针线简单用酒精作了消毒后,酒精清理一下伤口,对着受伤的将军说“将军,一会你忍一忍,可能有点痛,没有麻药,只有忍着点了。”
“公子你尽管动手,某更大的伤还受过,还怕这点小伤?”秦伯伯认我做侄子的事已经在左金吾卫里传开了,很多人都知道了我现在的身份,加上门神在大唐军队里的影响力,对方看我的眼神很是恭敬。
看着我像缝衣服似的把伤口给缝了起来,周围的士兵个个看得目瞪口呆,个个张大着嘴巴,原来伤口还可以像女人缝衣服一样把皮肤给缝起来,这彻底颠覆了他们人认识,看着我动作熟练的样子,在他们心中,以为我经常做过这样的事情一样。
缝完伤口,血止住了很多,我拿出云南白药,沿着缝合的伤口,小心地洒上一点云南白药,现在这东西太珍贵,可不敢用得太多。看着血完全被止住了,拿出纱布,绕着大腿包扎起来,包扎完后,我松了口气,站了起来,感觉有点累,第一次实际操作,感觉这工作还真不是一般人做的。对方看着我用洁白的纱布给他包扎伤口,一个大老爷们感动得快要掉下眼泪来,红着眼睛嘴唇颤抖着强忍者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唐朝初期,武人的地位不高,我一个堂堂翼国公的侄子亲自给他们一个粗人包扎伤口,还用了这么好的药物跟这么干净的布给他们用上,怎么不叫他感动,现在要是让他为自己去死估计他都愿意,当然了,这是我一个来自追求人人平等的现代社会是体会不到的了。
我走提着药箱走到伯伯身边,对着伯伯说道,“伯伯,这位将军近段时间叫他不要太过于激烈的运动,还有就是伤口不要占到水,要是感染发炎起来就不好了,小侄也只能做到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