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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中,梓铭、檀越二人身穿薄衫,垂头丧气。
这两名刚刚还耀武扬威,在戍卫军中一言九鼎,无人敢忤逆的当权者竟然转眼就成了阶下囚,不免让人感叹唏嘘。不远处两名军中狱卒见了,不免暗暗议论。
梓铭、檀越两人就关在一个牢房里,见此情景,不由暗恨愤懑。
“你说,到底是谁举报的我两人?按道理,此事极为秘密才对,是谁能把半年前的事情都捅出来告到将军那里?”梓铭脸色狠厉,对那举报之人痛恨已极。
檀越半闭着眼睛,苦笑道:“谁知道呢?说起来你我二人在这军中得罪的人也不少了,下面那些将领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我们的位置,如今有此一事也不太值得稀奇了。只是不知道将军要如何处置我们了?唉。”
梓铭见他如此说,也有些沉默,过了半晌说道:“你放心吧。将军不是无情的人,这次是我们替了他背黑锅,他怎么也不能让我们太寒心才是。说起来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只要将军愿意运作一下,想必也不太成什么问题。你没见刚才将军冲我们使眼色吗?”
顿了一顿,他又说道:“嘿,我们好歹说起来也是大王的人,他郭越怎么敢随意处置我们?等报到大王那里……”
他还准备说下去,却见大牢门口响起了开门的声音,却是郭越找了来。
两人顿时来了精神,对视一眼,俱都燃起希望——果然,将军还是顾惜我们的。
却见郭越屏退了周围兵士,自己独自一人走了过来。
两人赶紧站起来,躬身说道:“罪臣见过将军!”
郭越摆摆手,叹口气说道:“唉,让两位受苦了。”说罢,略显威严的四方脸上露出一丝愧疚。
两人连称不敢。
“这次是有下面的将领举报此事,老夫本来还想掩藏下此事,但是又唯恐他告到大王那里,事情必然更加难办,因此今天只得当着众人的面做做样子。本来是我三人共同做下此事,但是却让两位承担了,老夫心中着实难受。”
梓铭、檀越二人见郭越如此,心中已经有些安定下来,只要对方不忘自己,这点子小罪想揭过去不是轻而易举吗?当下便连声效忠。
郭越又说道:“两位尽管放心。今天的事情,老夫不日就要报到大王那里,听候大王定夺。以两位在大王心中的地位,再加上老夫的求情,大王定然不会过分责罚两位。到时候老夫给两位在其他地方找个清闲的差事,过不一两年不怕不官复原职。此次让两位受累,老夫也定当会有所表示的。”
梓铭、檀越此刻方才是心中大安,连忙拜谢。
郭越又安抚几句,便离开了,特意吩咐军士不得过分怠慢。
终于放假,早起,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