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没有人不怕死也没有谁愿意去死,可要是遇到某些人力不能解决的事情,那就不是愿不愿意而能解决的事情了。
赵菩提除了黑狐狸和先生,现在多了身旁郑参军以外没有值得在乎的,所以他能说出那句‘我若杀你谁能阻止我’的话,但是眼前无论是李明还是那位自己在清风面馆见过的中年男人,看起来都不是那种除了亲人没有值得留恋的人。
他们身上穿的价值不菲,手腕上带的名表同样是价值不菲,就连脖子里面带的那条狗链子也不是赵菩提能买起的,或许卖了那些表以后赵菩提能够卖几条,但是如果不能活着离开这里那有命花?
俗话说,怕死的胆怯,不怕死的胆大,如果抱着拼死要成活的人,绝对要比那些整天吼着谁惹我我杀他全家谁骂我老子把他祖坟也给刨出来的家伙要更加有危险,更加让忍心生恐惧。
赵菩提话说完后周围的气温仿佛都下降几度,赵菩提身躯微微弯曲如同蛰伏的猛兽等待蓄势待发的机会,双眼没有害怕或者恐惧,而是冷静的让人觉得害怕,那双眼睛有种让人想起狼眼的不寒而栗的感觉,这是赵菩提在西霞山脉狩猎时养成的习惯,每当赵菩提做出这个动作都是准备着致命的攻击,就算是遇到野猪,赵菩提这充满爆发力的攻击也能把野猪撞出很远,何况距离赵菩提不超过五米远的朱老虎?
十米的距离赵菩提都有着必杀的机会,五米之内朱老虎非死即伤,除非朱老虎自己的身手比赵菩提更加厉害强大,但凭赵菩提的直觉朱老虎不是那种深藏不露的好人,至于旁边那两位保镖?说实话虽然他们给赵菩提的压力不小,但是本着舍得一身剐能把皇帝拉下马的赵菩提,绝对有把握他们阻止不了自己拼死杀朱老虎,最多是给朱老虎争取些没有意义的时间而已。
“杀我?”朱老虎闻言愣神,随即眼神玩味的看着赵菩提很是意外的说道:“年轻人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有这份胆量是不错,可你真的以为你有实力杀我吗?如果我朱老虎这么容易就被你杀死,那么我朱老虎在这座城市就算有再多的生命也不够死的,想杀我的人从峰来酒家能够排到南湖碧水湾酒楼,可现在我不还是活的好好的?”
朱老虎挥挥手示意两位挡在自己身前警惕的看着赵菩提的心腹不必那么紧张,然后毫不在意的走到餐桌旁边端起一杯红酒,自顾自的饮酒吃肉,似乎根本不担心赵菩提有可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
“朱老虎?江城最大的大佬?”赵菩提心里很是吃惊,他真没有想到眼神的中年男人竟然是朱老虎,对朱老虎身边那两位而立之年的保镖仔细打量着。
旁边的郑参军此刻额头布满密汗,紧张的气氛让他有种赴刑场的感觉,不知道自己和赵哥怎么这么倒霉,偏偏遇到朱老虎这位江城最大的地下权贵,赵菩提或许对朱老虎特别清楚,但是在这座城市混迹几年的郑参军绝对比赵菩提知道的要多,在江城只有朱老虎决定别人生死的权利,谁能决定他朱老虎生死的权利?
“赵菩提你不要轻举妄动,我告诉你现在立刻跪下求道歉,说不定………”
“不要说话!”正在饮酒的朱老虎有些不悦的直接打断李明的话,然后不顾面色阴沉眼神恐惧的李明把目光看向赵菩提说道:“你要是不介意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