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儿有点酸:爱情是一场暗战,有时候需要玩一玩手段。
师千言的确约了李治吃饭,不过还有县上的官员们,主要是为了县上那一块地。
席间,师千言隔两分钟就瞄一眼手机,心中奇怪鱼大妈怎么不来短信了,心情多少受了一点影响:“打扰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间。”苏羽陪她去洗手间。
师千言翻出鱼愚的电话号码,又拉不下脸拨出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哀叹了一声:“我到底是走火入魔了。”于是将难题丢给苏羽:“搞清楚鱼大妈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来短信了。”
苏羽无奈的接下任务,给鱼愚身边的保镖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给师千言发短信说:“下午的时候李治去过医院,然后鱼大小姐手机就关机了,大概是在吃醋。”
师千言看了短信,抿嘴笑了笑,回短信说:“找人买一箱保宁陈醋给鱼大妈送去,立刻、马上。”苏羽扶了扶额头,谁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整人的法子真是层出不穷。
鱼愚关机以后,就心情烦躁,萧逸送饭来,她吃了两口就求萧逸去跟踪、监视师千言。
萧逸只当她说笑话:“我又不知道地儿,怎么去跟踪,再说感情要相互信任,没有信任的爱情,走不长久,而且师千言身边的保镖那么多,我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道理鱼愚都懂,只是她们处在爱情的炙热期,那种不可遏制的思念,折磨得她坐立不安:“我绝对相信,我只是不相信李治。”萧逸看她酸溜溜的模样,收拾了残羹冷炙就走了。
鱼愚为了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无聊的拿着镜子数自己的头发玩儿,她发现了一根白头发,一根雪白晶亮,白头至尾的头发。
她心头狂跳,连忙拔了下来,忽然想起自己明年就三十岁了,什么都还没有做,怎么就到了而立之年呢?她想起头发花白的外公外婆,心惊胆颤。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她害怕承受这样的悲哀,稳了稳情绪,向张婕询问案子的进展:“抓到的那个凶手可有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能自由?”
张婕叹了一口气:“真正的凶手仍逍遥在外,我们抓到的那个人跟死去的那名杀手一样,经过整容的,但他至今不肯透露一个字,大概被什么威胁着,不敢说。”
鱼愚沉思:“既然整过容,那么你们不妨查一查国内、国外技艺高超的整容机构,或许会有线索,还有就是人口失踪处去查一查,整容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们的亲人应该有去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