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婕却幸灾乐祸的对着她笑了笑,转身回房去了。
鱼愚扁了扁嘴,对着萧逸说道:“小逸,我怎么觉得张警官好像不喜欢我呀?”箫逸冷笑一声:“你是香饽饽呀,谁都得喜欢你?”
鱼愚‘蛰’了一声:“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跟她学习学习拳法。”这话箫逸大概更不爱听,但现在保命要紧,不说还得说。
箫逸嗤之以鼻:“你这个白眼狼,谁想拜她为师都有希望,唯独你,门都没有。”鱼愚连问了几声为什么,可是箫逸理都不理,转身走了。
患难见真情,萧逸抛开一切留在这里照顾了她半年,这份情意鱼愚铭记在心,‘谢谢你’三个字蕴藏在她心里,好几次就要脱口而出,可是到了嘴边又觉得苍白无力。
她看着萧逸的背影,抿了抿嘴说道:“人家说物以类聚,我是白眼狼,你就是黄鼠狼,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萧逸反过身来,竖起中指:“一家人你还埋汰我?”
鱼愚奔上前去,勾搭着萧逸的肩膀:“我是激励你,激励,你懂吗?”萧逸横她一眼:“激励?你都快赶上欺师灭祖了。”在跆拳道领域,萧逸跟鱼愚亦师亦友,这话虽然严重,但并非毫无根据。
鱼愚挠了挠头发:“你是不知道那凶手的拳头有多厉害,一拳就把我打休克了,跆拳道路子也刚猛,而且我们又是女子,硬碰硬肯定要吃亏,所以我才想学咏春拳。”
鱼愚醒来以后就被逮着录口供、做拼图,然后姜子瑶也来了,萧逸还没来得及询问详情,此刻乍得一听,吃了一惊:“你跟我打,勉强能算平手,那人果真这样厉害?”
鱼愚点了点头:“那情景现在想起来都后怕,所以……”萧逸不是警察,也不是保镖,没有义务这样保护自己,她应该有自己的生活,鱼愚忍不住张口说道:“我现在也醒了,工作室……”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萧逸一把推开:“你丫的是要过河拆桥?”鱼愚贴了上去:“古人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河的那头的或许更安全。”
萧逸倒也没有想歪,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想再参加你的葬礼,而且……”鱼愚见她脸颊泛红,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一动,质问道:“快说,你在这里,除了我,还有什么牵挂?”
萧逸有些害羞,又掩饰不住笑意:“张婕答应我,我若赢了她,她就做我女朋友。”鱼愚吃惊的看着她,忽然哈哈大笑:“我正准备撮合她跟子瑶姐姐,没想到被你给截糊了。”
萧逸作势打她:“你丫的敢打她的主意,看我怎么收拾你。”鱼愚撒腿就跑,扯着嗓子吆喝道:“有人春心荡漾啦,有人春心荡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