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安易俊脸一红,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一个女子身体的他,此时万分的羞愧,嘴里不断的念着:“色既是空、空既是色、色不如空、空不如色……”
佟月娘听的一阵好笑,面上却一副无辜的望着他:“夫君,要是妾身不解这霞冠,就不能睡觉了。”
齐安易听着那娇憨的声音,垂敛的眼皮动了动,双手合十闭着眼颤声道:“女施主可唤婢女进来伺候。”
佟月娘白了眼娇俏道:“夫君难道不记得喜娘出去时已把大门锁了,不到天亮怕是不开门的了。”
齐安易脸再次红了红,喜娘这样举动的目的就算他再不懂俗世也是心里清楚了。想到这脸仿佛更红了,心中的那股臊动也似乎更厉害了。
咽了咽口水,齐安易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双腿,勾股间那地方仿佛有万只蚂蚁在爬般。
佟月娘心中暗喜,走进一步神色似关心的伸手摸向齐安易的脸:“夫君,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喝醉了?”
“喝醉?”齐安易抬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
“嗯,妾身有次贪杯多了一些,就跟夫君这般脸色通红,全身发热,还……还手脚都似无力般的酥软……还很想……很想……”
“还很想什么?”齐安易迫不及待的询问,声音因情、动而显得异常的沙哑。
佟月娘垂了垂头,侧着脸把那细白的脖颈对向齐安易“还很想……”
“想什么……”齐安易迫不及待的问出来,声音大的有些出乎他自己的意料。
此时药性已开始发作,齐安易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烫,皮肤下的血管犹如要爆裂般的膨胀着,整个人已不可思议的速度发着汗,没多久里衣就湿透了。
“呼……呼……好热……好热……”神智开始有些不清的齐安易,本能的去扯自己的衣服,佟月娘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没有一点主动帮忙的意思。
等了一会,她抬脚走到梳妆台那边,对着镜子把沉重的霞冠拿了下来,如瀑布般的长发立刻倾泻下来。
站起身,背对着齐安易,伸手把仅剩的里衣和肚兜全给脱了下来。
洁白无瑕的肌肤在黑发下,衬的更为妖娆,高耸的软肉颤巍巍的立在胸前,两颗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桃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异常的粉嫩诱人。圆润修长的双腿,轻轻的闭着,那黝黑的芳草地让人忍不住想一窥究竟。
此时的齐安易已脱去大红的外袍,白色的里衣也被他敞开了大半,不比女人逊色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那晶莹的汗水泛着诱人的光泽。
佟月娘裸着身子靠近床,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春。药控制着,不自觉在身上抚摸的齐安易,脑里忽然想起那次马车前的薛明科,是不是也是这般的心情看着手、淫的自己。
身子轻轻的靠近,翘挺的软肉都快贴到了他的胸膛,继续用诱惑的声音道:“夫君,让妾身来帮你解酒可好。”
“嗯嗯,好……好热……我好难受。”从没有过性。经验的齐安易,哪能抵挡的住这样猛烈的药,此时双眼通红,全身发热,下面那根视为淫。秽的物件,早已高高的昂起。
齐安易睁着迷离的双眼,定定的看着佟月娘,那双清澈如孩童般的眼睛里既是希望又是祈求。
佟月娘心头震了一下,面对如此纯真的人,她此时的举动无疑像魔鬼般引人入地狱。心中轻叹了下,葱白的手盖上这双让人心生愧疚的眼,低头轻轻的吻了下去。
身下的人儿闷哼一声,青涩而本能的捉住她的唇,用力的啃咬着,那力道如恨不得吞下她般。
佟月娘愣了下,忙伸手抵住他的胸口,想挣脱开挽救一下自己被蹂躏的双唇,只是手刚触及对方的胸,就被对方一个翻转压了下去。
“唔——”佟月娘细嫩的肌肤搁到那些还没抖干净的花生桂圆的,吃痛的哼出声,只是那已经被**控制的齐安易哪里顾得了这些,顺着本能,又是啃又是咬的,两只大手更是毫不怜惜的揉捏着身体的每一处。
“嗯……”佟月娘此时真是哭的心都有了,这算不算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怎么没有人告诉他处男吃了春。药会如此禽兽啊,疼……真的疼啊……奶奶的,老娘是人,不是充气娃娃啊。
佟月娘后背抵在疙疙瘩瘩的花生桂圆上,身上还压着百来斤的大男人,中间还得忍受那完全没有技巧的揉捏,真是……生不如死……
“起来……起来……我来,我来……啊……”佟月娘奋力的挣扎着,可是齐安易看着清瘦谁知那力气可并不小,仍是佟月娘用尽全身力气也没挪动对方半分,反而因自己的挣扎,更使对方火热起来。
那抵着大腿根的物件,比之前更为硬挺的戳着,一下一下,只是没一次戳对地方。
佟月娘心中暗恨啊,谁说处男好的,依她看简直就是屁啊啥也不懂,让她这个算是身经百战的女人都如此痛苦,那那些处男处女洞房的夫妻,不是更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