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儿,带你玩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夏木槿刚还疑惑,离她不过百米的距离,那么一大波人远远便传来一股压迫感,而且,她感觉那几十双眼睛此刻都在看她,有幸灾乐祸,有愤恨,有好奇,更多的是质疑,此刻,沈慕寒这一番举动,她倒是明了了,原来是来“抓歼”了,顿时,她嘴角亦是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大叔,我们这样咋像是偷、情被发现,然后被集体炮轰啊。”好刺激,当然,后面三个字她没说出来。
沈慕寒此刻已经提气飞了起来,睨着怀里笑靥如花的女子,余光瞟着底下一干跺脚咬牙切齿的人,宠溺的问道:
“等下想去哪儿?”
“去赵家地牢。”
“......”
小半个时辰的工夫,沈慕寒带着夏木槿来到了赵家地牢,不过这里早已化为一堆废墟,能烧的都烧了,四周也无人把守,空荡荡一片,悬崖下的风狂啸的扫过,卷起层层灰尘飞向四周。
“大叔,我想把老伯父子的骨灰找处安静的地方埋了,让他们入土为安。”
这地牢在下面,此刻,夏木槿他们面前是一个大坑,至少有十米深,夏木槿垂着眸子睨着底下,略伤感的说道。
沈慕寒走近,长臂揽过她的肩,而后便朝下跃去。
一到这底下,夏木槿便拿着一个木棍在那满是碎石的地面翻找着。
突然,一枚碧色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将那碎石翻开,果然,是老伯的那枚宝石戒指,这个一直都在他的身上,赵魏然多次让人搜身却没有搜到,皆因为他年少时得过一场重病,却巧遇到一神医,将他一个坏死的肾给取了出去,而那时他便已经知道危险来临,便是趁机将这枚戒指放进了伤口里,后来,那神医为他缝补伤口并未发现。
其实,夏木槿也知道,这老伯已经失去了一个肾,还承受了那般削骨剔肉的致命之伤之痛,是靠着极为坚强的毅力才活到了现在,即便是救了出来,他得知自己的儿子已死,定然也活不过几天。
从身上掏出白色的手帕,将戒指四周的灰小心翼翼的放到手帕里,这已是自己为他能做最后的事了。
弄完这一切便又找着地方将那道暗门给打开,很意外,这炸药威力既然对这道暗门毫无影响。
沈慕寒随着她进入那道暗门里,远远,便阵阵恶臭扑鼻而来,他蹙着眉,拉过夏木槿的手,警惕的扫视四周,可入眼的却全是阴森森的白骨,因为这地牢被炸,此刻这暗门里面光线射了进来,虽不如外面那般亮堂,可这里面还是能看的清楚。
“大叔,你说...这暗门的另一头通往的是哪里?”
夏木槿将那件熟眼的孩童衣服捡了起来,随即对上沈慕寒如星子般的黑眸,淡淡的问道。
沈慕寒大手在那石壁上来回摩挲着,一手依旧紧紧牵着夏木槿,嘴角微微扯起一抹弧度: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只见他食指朝一处按去,轰的一声,另一道石门被打开,夏木槿朝里面瞅了一眼,黑乎乎的, 傻也看不见。
两人一个对视,便见沈慕寒两指放在唇角,轻轻一吹,一只如乌鸦般的黑鸟出现,扑哧着它的大翅膀,沈慕寒一个指令,那鸟便朝着洞内飞去。
沈慕寒则拉着夏木槿缓缓跟上。
夏木槿惊讶的看着前面一对火翅膀,这莫非就是刚才那只黑不溜秋的鸟......
“它叫火鹦,一到黑夜双翅便会发出如火焰般的光亮。”
沈慕寒一边护着夏木槿,一边简单的解释。
夏木槿觉得自己玄幻了,她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新人类,对这样的鹦却是闻所未闻,顿时,更加的疑惑道:
“这是你养的?”
“我不会养这玩意,都是清染养的,他养的怪物可多了,那山顶不是人待的,他却一直守在那里。”
就着火鹦翅膀所带来的光线,沈慕寒将这地道里的每一处都看的清清楚楚,同时,也不曾忽略夏木槿的任何一个问题。
“清染?又是何方高人?”
夏木槿蹙着眉头想了半天,便是再次疑惑问道。
“就是一只不死老妖。”
“......”
此时,火鹦已经收了翅膀落地,而它这翅膀一收,整个都陷入无限的黑暗之中。
“看来,这已是尽头了。”
沈慕寒和夏木槿此刻也已是落地,沈慕寒从腰间一抽,一软剑顿时散发着幽冷的寒光,给这无尽的黑暗带来一丝刺目的亮。
夏木槿小手绕过他腰间,无意间捏了捏,便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