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泡的太诱人了,这炎炎夏日,我没能抵抗地住**!”
“你还有理了!”邵景泽打了一下她的**部。“以后再这么任性,小心我打你pp!”
“不敢啦!老公!”她最怕他打他pp,因为他可是空手道高手,手劲儿那是相当的大,被他轻轻打一下,她就会疼出眼泪来。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对周娅夫妻来说是平静的,但对于宋渊却是度日如年。
警方已经开始调查他旗下的公司,以及他所有的资产,他银行账户上的资产被银行冻结,为了避风头,他回到了香港。
香港浅水湾豪宅里一个穿黑色雪纺连衣裙的中年女子正拎着包下楼,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的印记,但因为保养好,本人富贵,气质非凡,还是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成熟美。
“夫人,老爷回来了。”女佣进门说了一声。
宋夫人立即皱了皱眉,把包放下来,也不出门了,坐在了沙发上。
“沏茶。”她对菲佣说了一声。
“是。”
紧接着宋渊跨进大门,一看,自己太太正坐在沙发上,脸色不好。
连忙把自己买给她的钻戒礼物送上去。
“在a市看到这款戒指不错,专门买给你。瞧我,心里总是记挂着你!”宋渊笑眯眯道。
宋夫人轻瞥一眼精美的盒子,没有接,仍是手握着茶盏喝茶。“怎么舍得回家了?a市那些女人舍得你回来?”宋夫人讥诮道。
宋渊心里大致清楚,她是在报纸上看到风声。
干咳一声走过去把一套衣服的礼盒送给她:“别听小报乱写,都是逢场作戏,那个圈子的女人,也是能交心的吗?我呀,有儿有女,以家庭为重。”
宋夫人听着他的解释,表情微微平复了些,眉眼间浮起忧虑之色。“先不说这些没用的,警察为什么调查你?你那些资产可全部投到a市了呀!”
眼下,这才是关键的,宋夫人不至于为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而忽略了重点。
一提起a市所发生了一切,宋渊就有气:“还不是那个邵景泽,给我下了个套。”
宋夫人难以置信:“他怎么会给你下套?不是你用雨柔”
“别提了!那个曾雨柔很是没用!中了邵景泽的圈套,他以为能套死我,那我就让他看看,我宋渊的能耐。”
“看不出来,邵景泽的手段这么阴险!他这是想做电信行业的垄断?”
“想得美!这场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不会善罢甘休!”宋渊的嘴角抽了抽,黑瘦的脸越发扭做一团。
“老爷,你还有办法?”宋夫人担忧。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在莫氏还有股份。”想到莫氏的巨额股份,他神情立即轻松了许多:“说起来这莫氏是邵景泽自家的公司,只要是莫氏的股东,我宋渊就没那么容易垮台!不仅不会垮台,等过段时间,缓过神,非要好好整整那莫氏兄弟不可。”
宋夫人一听,脸色刷一下白了。“莫氏的股份?这”
宋渊直觉不妙,一双四白眼瞪着她:“怎么,有问题?”
宋夫人颤声道:“前阵子有人大量收购莫氏的股份,然后一下子大量抛出,造成恐慌。很多股民跟风抛,然后莫氏的股市暴跌。我当然也害怕了,跟着几个股东商量,最后决定把持有的股份抛出。”
“愚蠢!”宋渊拍案而起,怒嚷一声:“谁让你抛出的!你这么做之前为什么不通知我?”
“我没有通知你吗?”宋夫人有委屈又怒:“那天晚上打电话给你,接电话的是姓孙的那个女人!”
一气之下,她挂断了电话,直接把股票抛出。
“孙沫沫”宋渊恨地牙痒,恨不得把她从棺材里面挖出来。
宋夫人知道孙沫沫因为宫外孕出血而死,心里显然平衡了些,此时她脸上一脸疑云,外加委屈。“老宋!我这么做是对的,如果不掉莫氏的股份,我们在莫氏的投资就打水漂了!张总他们也都这么说,包括莫天的那些远亲,多半选择掉股份。我为你做了这么大的好事,你为什么还怪我?”她不求他称赞自己,至少别用这种态度对待她才是。
“你呀!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宋渊指着她,气得直跳脚,却又拿宋夫人没办法:“你动脑筋想一想,莫氏生意一向平稳,怎么可能无故暴跌,这铁定是有人在暗中操纵股份!”
宋夫人脸色变得铁青,虚弱地问:“会是谁?”
“还能有谁!铁定是莫氏兄弟!”宋渊瘫坐在沙发上,像是力气被抽干一样,瞬间又老了十岁。
这个莫风,从上任以来就一直想把股权抓在自己手里,好在几个大股东一直在限制他,才没让他扩张,而这次可倒好,他绝对会趁机大量回购股份。等股份积攒到一定程度,拿着股权大张旗鼓的将他们这些人赶出莫氏。
宋夫人也呆了,她没想到,莫风居然耍了这么一个大的圈套。
“不!不会的!”宋夫人不停地摇头:“当时公司上下都说莫氏遭遇金融危机中创,所有人都股票!所有的人!”
“你真是死脑筋!那是莫风故意的舆论!”宋渊怒喝一声,甩手离开了宋宅。
宋夫人闭上了眼睛,绝望地咬着唇。真是莫风?莫风竟然用了这么一个阴招,不知不觉地把他们清理出公司。
宋渊离开宋宅后,坐上了车子,一路直达莫氏。路上,他想起了莫风那张阴沉的脸,难道他和a市的邵景泽是一伙的?好啊!表面上看是情敌的叔侄俩竟然联起手来对付他,他现在想明白,已经太晚了!
宋渊一路急躁地感到莫氏,却是吃了个闭门羹。
“对不起宋老,莫先生不在办公室。”一位男高管拦住了他。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在这儿等!”宋渊一副不把小辈看在眼里,非要见到莫风好的架势。
不管怎样,他必须挽回失去的股份。
“宋老,您别这样,我们莫总去了a市,要几天才回来呢!”助理压抑住自己的脾气,好声好气地解释道。
“什么?他去了a市?他去a市做什么?”宋渊这下完全陷入了绝望当中,他一定是和邵景泽庆祝去了。
“抱歉宋老,这个我真不清楚。”助理淡淡地抛下一句,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只留下宋渊一个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时电话响了:“老爷!我们家来了很多警察!他们要找你!”
宋渊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你告诉他们,我今晚上不回去了!”
“我就是这么对他们说的。”宋夫人很是无助道,她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打算怎么办?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让你爸先出面,帮我挡挡!”
“我已经对他老人家说了,他说他也没办法!”
什么?宋渊仿佛被宣判了死刑。他和司机离开了宋氏大楼。
“宋先生,我们去哪?”
“机场!”宋渊冷声说。
————
a市下午四点的阳光已不那么炙热,湛蓝的天幕下,夏日清凉的海风微微拂面,刚从珠宝店巡视一周回来的周娅抬起手腕看表,忽听一旁的小晴说:“周娅姐,今天要去接孩子,你先回去吧,这边有我顶着。”
周娅看了看桌面上的文件。工作是做不完的,便撂下了文件,收拾包包,一面对小晴说:“今天答应了两个小丫头带他们去吃必胜客,我就先走一步,店里有事情及时打电话给我。”
“好的。”
周娅戴上太阳镜,踩着高跟鞋走出珠宝店,赫然望到前方的银灰色的车子里面下来一个穿着西服的矮瘦男人,男人鼻梁上驾着银色的眼镜,面部黝黑,嘴角向下弯,其貌不扬,脸上却挂着笑容。“周小姐,好久不见了。”
“宋先生,还是称我为邵太太吧。”周娅清冷地回了一句,脚步顿住。忽然看到车上又走下三个人高马大的黑人,气势汹汹地立在他身后。
“是,邵太太。”宋渊有些不耐烦地说:“今天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想和你聊聊,你看,要么咱们走一趟?”
“抱歉,我有急事!”周娅果断拒绝,她留了个心眼,既然这个男人有备而来,她就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是去幼儿园接如心和如意,免得让这个人“惦记”起她的两个女儿。
“不耽误你的事儿。”宋渊假惺惺地说。
“改天”
“邵太太,有什么事情能比宋先生找你更重要?”一名黑人用流利的中文打断了她。
看来是个中国通,周娅扬起秀眉:“这光天化日之下,难道宋先生还想绑架我不成?”
宋渊的脸色黑了起来。“你以为我不敢?”